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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份熟悉的感觉一次次的在欧阳逸心里翻滚。
他张口问她时,秦桑却端起酒杯,感激的说道:“感谢公子一路照拂,今后的路我想自己走,还望公子莫要再干涉。”
她所说的照拂是什么意思?
欧阳逸微微一愣,难道他一路跟来,她都知道。
从豫中到胶东这段路上,却是有不少登徒子试图轻薄她,但都被黑煞赶跑了。
这些她都知道?
她既说了这些话,肯定是知道的。
因而,欧阳逸含笑道,“姑娘赠药救我一命,恩同再造,区区小事姑娘不必言谢,只是姑娘为什么不让在下护送你回京呢?”
回京这两个字戳痛了秦桑的心。
她将酒杯里的酒一饮而尽,接着起身,对欧阳逸深深地一鞠躬,随后头也不回的出门了。
看着她一系列动作,欧阳逸有些懵了。
怎么回事?
难道他说错话了?
秦桑回到房间,倒在床上难受的想哭。
都这么多天了,那个混蛋竟然对她不管不问。
她都说了她是秦桑,他为什么不来找她?
她越想越难过,不争气的眼泪哗哗地往外落。
为了不影响隔壁的欧阳逸休息,她拉过被子,躲在里面嚎啕大哭。
前世今生,还没有一个人能让她秦桑哭得这么伤心。
可易水寒这个混蛋成功的做到了。
她再给他几天的时间,他要是还不派人来找她,她就去西京草原,再也不见他了。
她说到做到,决不食言。
胶东码头。
返京一行人上了船。
易水寒的舱房里,耶罗来报。
“王爷,密探来信,昨晚秦桑儿姑娘进了欧阳逸的房间,他们还喝了酒。”
立在窗边的男人俊脸猛地一沉,唇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呵,女人!
耶罗见易水寒没有什么反应,他接着说道:“秦桑儿姑娘到房间里没有一盏茶功夫就出来了,她回房后钻到被子里哭得很厉害。”
易水寒猛地转身,指着耶罗怒骂:“该死,谁叫你说话说一半的?”
“王爷我……”耶罗狡辩的话还未说完,一本书正正好好砸到他脑门上。
“啊!”一声惨叫,耶罗捂着额头看着某爷在那儿解衣带。
耶罗吓得不轻,连忙捏紧自己的衣服,“爷,别强我!”
易水寒闻言差点宰了他。
随后,他将外套砸向耶罗,“你就算是个如花似玉的美人,爷也看不上你。”
耶罗拽下砸到他头上的衣服,紧张的问道:“爷,你这是干嘛?”
“你顶替本王在里待一天,千万不要被江大人发现。”
“那爷你呢?”耶罗有些懵。
易水寒逼近他,扯着他的衣带,“我当然变成你出去了。”
“爷,这样不行的,要是被江大人发现,您和属下都要倒霉了。”
“所以,你不能让他知道,若是被他知道,不仅他责罚你,本王也不放过你!”
声落,易水寒扒了耶罗的衣服,穿上,悄无声息的离开。
看着王爷悄咪咪的走了,耶罗的内心是崩溃的!
老天,我招谁惹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