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林巧被判极刑,她就可以高枕无忧了。
得意之人就算表面上掩饰得再好,她的表情和眼里神色都会随之飘飘然。
现在的云梦就是如此,可以用放飞自我来形容她。
秦桑收回视线暗暗摇头。
一个小妾竟然可以如此嚣张,可见她在公主府有多么的受宠。
看她这势头是要宠妾灭妻了。
可想而知林巧之前在公主府的处境。
小五的元身上记载,自从云梦嫁进来公主府,林巧就没有过过一天好日子。
男人啊都是喜新厌旧的主,元赐更加过份,有了新欢直接将发妻不当人看。
失宠的林巧在公主府处处受排挤,只有凤岚公主偏爱她。
这次凤岚公主病了,林巧在床前伺候,才被有人布局诬陷。
那个为凤岚公主看病的大夫已经证实,凤岚公主的病没救了。
这件事情公主府里只有驸马元丰和元赐以及云梦知道,他们一起将林巧蒙在鼓里,还特别叮嘱大夫不要在林巧面前透露。
也是在大夫帮忙隐瞒的那一刻,这个阴谋形成了。
秦桑心里一阵不愤,人心太可怕了,同床共枕的夫君,说变心就变心,平时看着严肃的公公肚子里装的不是家和万事兴,而是算计和报复。
作为旁观者,秦桑感慨良多,如果她是林巧,她早在失宠的时候就丢下休书浪迹天涯去了,绝对不会在这深宅大院里任人鱼肉。
秦桑忽然肚子痛,她悄无声息的去了公主府的茅厕。
等她方便出来,无意间看到驸马爷元丰和云梦在花园绿化带里勾肩搭背。
一个刚丧妻的男人,竟然和儿子的小妾勾搭,这画面太辣眼了。
回到白山镇驿站,秦桑非常确定的告诉易水寒,“那个云梦就是这起谋杀案的中心轴。”
“一个小妾能有这么大的能耐?”
“云梦确实没有亲自动手,但是这件谋杀案与她脱不了干系。”
易水寒讶异的看向秦桑,问道:“你具体说说,我来分析一下。”
秦桑按照小五的元身以及她今天看到的场景解读,“我怀疑这个云梦嫁给元赐当小妾只是一个幌子,她真正要嫁的男人是驸马爷元丰。”
“什么?”易水寒闻言差点暴跳:“怎么可能有这种事?”
秦桑抬手安抚好他激动的情绪,拉他坐下,继续说道:“云梦这个女人对付男人很有手段,她将驸马爷和元赐玩弄于鼓掌之间,而这两个男人还乐意被她玩弄,明知道她是一个小妖精,他们还放纵的宠。”
只听“嘭”的一声,易水寒的手掌重重地落在木桌上,“岂有此理,他们这么做就是乱――伦。”
秦桑却不以为意,“这大宅门里水很深,公主没病的时候还能把控整个公主府,公主常年卧病在床,公主府里明面上还是以公主为尊,私底下都是驸马爷元丰说的算,当了这个家,做了这个主,他想玩个阴谋,害死发妻,娶自己心爱的女人谁敢多说话?”
易水寒俊脸黑如锅底,冷沉得样子十分怕人。
尽管他忘记了自己对小姑凤岚公主的亲情,但此刻,他由心的为小姑感到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