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北征自己也同意了,我虽然觉得,他没个正行,但,相较于别的男人还能接受,就试试。钱货两清,谁也不亏。”
“所以啊,不牵扯到感情。我清楚,他也该清楚,你不准多想了。”
云朵靠在连桥的肩膀上,闭着眼,小声说,“我只告诉你一个人哦,不准跟容念宸说。”
连桥回答:“你不准我告诉容念宸,应该是不想让容念宸……拆散你们吧。”
“再说…… 云朵姐,你又不告诉裴先生,你跟容念宸的关系,是怕他顾忌到与容念宸的交情,主动离开吧?”
“姐,我以过来人的身份,告诉你,真香定律,可能没人能逃得了。”连桥叹了口气,垂眸盯着她,无奈地提了一嘴。
云朵睁开眼,“呵,男人在我这里,只有真臭。”
她伸了个懒腰,“现在最关键的,两件事。一,离婚;二,治病。其他的事情,我真的,不会去想的。”
感情这码事,才没有那么多条条框框,一眼定情都有可能,怎么可能,说不想就不想呢?
不过,既然,云朵都这样说了,连桥也就没有再多嘴。
这边连桥在询问连桥。
那边,陪顾飞喝完酒,容念宸跟裴北征,便离开了。
下山的途中,容念宸问裴北征,“你跟……刚才那位,什么情况?动心了?”
裴北征吹了几声口哨,踢着脚下的小石子,“不然呢?否则,我干嘛浪费时间啊。你还不了解我?”
容念宸的手,插在裤袋里,“了解。”
通透、大胆、自由,他活得让人羡慕。
如果云朵真的跟他成了,便一定会幸福。
容念宸就是如此的相信裴北征。
“虽然,感情没那么深厚,但,胜在一天比一天喜欢。”他难得的认真,“我活了这么多年,难得,有这种感觉,一定抓住的。”
“对了。” 裴北征说,“她被感情伤过,你特么别在她面前,说些有的没的,听到没?”
容念宸嗤笑,嫌弃地瞥了他一眼,“脸大。”
他还真当刚才那句,是问他呢?
容念宸间接问云朵罢了。
裴北征挠挠头,扯掉领带,“你们这些人,是怎么坚持每天穿西服打领带的?拘束。”
扯完之后,他又皱眉,“草,忘记了,她早晨被我穿西装的样子,帅到了,还是得系上。”
他捣鼓了好一会儿,没成功。
裴北征朝容念宸踢了一脚,“老容,给我弄弄。”
容念宸:“滚。”
让他给一个大男人打领带,有毛病。
这些年,传播他喜欢男人的谣言,可不少,他懒得给自己,自找苦吃。
两人从墓地下来,连桥跟云朵,便从车厢里出来了。
“什么也别说,听到没?”云朵勾了下连桥的小手指。
连桥哭笑不得,“行行行。”
“走了。”得偿所愿之后,云朵便跟连桥分开,朝裴北征走去。
裴北征熟稔地将手,搭在云朵的肩头,“领带怎么打来着?忘了。”
顶着弟弟和弟媳的目光,云朵脸有点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