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明卿口中说的顾明月做的恶事,顾琴是真的不知道。
乍然听到,顾琴整个人都愣住了。
顾明心也不知道,稍微惊讶后,就恢复了正常。
顾明心是十分不以为意的,心道,有什么了不起的,大姐就是真的对顾明卿做什么,肯定也是因为事出有因,逼于无奈,顾明卿有必要这样咄咄逼人吗?
反正顾明卿又没事,她人有哪里不好的?也没见少了哪儿,缺了哪儿。
顾明卿要是知道顾明心的想法,怕是连嗤笑的想法都没有。
“该说的,我都说了。道不同,不相为谋。我想母亲有功夫还是赶紧找其他人帮忙,才是正经的。我怕是做不了什么。”
顾明心恶狠狠道,“顾明卿,你少得意!你的丈夫不就是一个户部尚书,大姐以后肯定是个贵妃,甚至有可能是皇后!你等着,到时候你就是跪在地上求大姐,她也不会帮你的!谁让你如今如此恶毒!”
顾明卿扁扁嘴,提醒道,“太子妃还活得好好的。皇后怎么看怎么都轮不到大姐啊。就是照你说的,真的有那么一日,大姐这种所谓的风光,我还真是不好意思沾。当然了,我看三妹你似乎是很心安理得,以及毫无愧疚地去沾这种好处。三妹的这种本事,我是佩服的。”
顾明心什么本事?不就是厚脸皮的本事嘛!
顾明心气得脸色通红。
顾琴深知,无论她再说什么,怕是也说不动顾明卿了。继续留下来,无非是自取其辱罢了。
顾琴最后深深叹气,转身离开。
顾明心则是留给顾明卿一个,“你等着,以后有你好看”的眼神,愤愤离开。
晚上,唐瑾睿回来,顾明卿将顾琴和顾明心来的事情告诉他。
唐瑾睿对顾琴和顾明心两人,没什么好感,既然顾明卿都不将她们当家人,他自然也不会将她们当家人。
“既然岳母要离开京城了,想必以后也没什么机会能再遇到。娘子,就不必多想她了。至于你的那位三妹——”顾明心倒是一个麻烦,因为她以后还要继续留在京城,要是她的丈夫在明年春闱考中进士,运作一番的话,也有很大的可能性能留在京城。
“留就留呗。偌大的京城,又不是只有咱们的好友,就没个跟咱们关系差的人在了。有什么好别扭的。我扫了顾明心那么多次脸,就她的性子,还会来找我?”顾明卿说着,自己就先否决了,“不,顾明心还是会来找我的。要是顾明月得宠,她肯定巴巴地来我这里炫耀得意。真不知顾明心有什么好炫耀得意的,就顾明月的那些事情,说出来都让人觉得脏了嘴巴。”
顾明卿倒不是反对女子改嫁。说什么饿死事小失节事大,完全就是堵顾琴和顾明心两个的。
可就是顾明月做的事情,就是现代人也无法接受好吗?死了丈夫,就跟了丈夫的堂弟,想想就叫人恶心。跟了燕理后,顾明月怕是一次没有关心过她为燕行生的一儿一女。
顾明月的儿子倒是不用说了,被抓住后,没多久就死了。女儿倒是被关在冷宫养着,想想也知道冷宫能不是什么好地方。
等等——顾明卿忽然意识到,顾明月和她的儿子是被燕理抓住的,那么燕理还是顾明月的杀子仇人了!?
这个念头一在脑海里产生,顾明卿整个人都有些不好。
天啊,顾明月在跟燕理时,心里就没别扭难受?她真的就完全忘记了自己的儿子?
谁要是敢对她的孩子做什么,顾明卿一定会发疯!
顾明卿觉得顾明月是非一般人啊,连杀子之仇也能轻轻松松放下。
“娘子,你怎么了?”唐瑾睿见顾明卿的神色有些不对,不禁柔声问道。
顾明卿摆摆手,“没什么,在想顾明月罢了。那些事说出来,也是脏了相公你的耳朵,不提了。”
顾明卿既然不想说,唐瑾睿自然也就不再追问了,他对顾明月的事,也没什么好奇的。连顾明卿都无法接受顾明月的所作所为,那就更别提唐瑾睿这个地地道道的古人了。
“娘子,还有几天就是苏阁老的大寿了。苏兄早早就给咱们送了请帖,给苏阁老的礼物,你准备好了吗?”唐瑾睿问道。
顾明卿顺势就将顾明月的事情给抛到脑后,不想了,“这你放心,我准备好了。我准备的是一尊玉雕的老寿星。要不,我现在就拿给看看?”
唐瑾睿摆摆手,“这就不必了。天色也晚了,不必这样拿来拿去的。我相信娘子你的眼光。娘子,这次苏阁老大寿,咱们把仁轩和诗雨两个也带去。宇轩实在是太小了,还是留在家里吧。”
顾明卿应了。
燕理发现他在朝堂的日子不好过了。朝堂上发生的一些要紧事,正清帝要么交给燕锦,要么交给其他大臣,就是不交给燕理这个太子。
这样的事情,发生一次两次的,大家还能安慰安慰自己,这是巧合。可是一旦次数多了,那就不是巧合,而是正清帝故意的了!
燕理当然知道正清帝为何这样做,他心里委屈不已,只觉得正清帝实在是太小题大做了。不就是一点关于女人的事情,有必要气那么多天?还在朝堂上下他的脸?
燕理郁闷之下,连顾明月都有些迁怒了,后院的女人又没有得他心意的,于是干脆找表哥姜明宇吃酒。
姜明宇也不推辞,就在忠信伯府跟燕理吃酒。
桌上摆满了美味佳肴,一旁也有绝美诱人的舞姬伺候,只是燕理连个眼神都没给那些舞姬。
姜明宇见状挑挑眉,他这个太子表弟什么时候变得如此清心寡欲,连漂亮女人也不喜欢了?
姜明宇不知道的是,燕理的口味挑了!有顾明月那么个绝色倾城的大美人陪在身边,只要不是绝色的,他再看就觉得少了那么点味道,没心思碰。
燕理不吃菜,一味吃酒,没多久便喝得有些失了神智,眼神迷离起来。
姜明宇见燕理对舞姬不感兴趣,摆摆手,让舞姬下去,舞姬纷纷退下,一时间屋内就只剩下姜明宇和燕理两人。
燕理吃多了酒,开始跟姜明宇倒苦水,“表哥,你说父皇过分不过分?在朝堂上那么打我的脸!我可是太子啊!我是名正言顺的储君啊!父皇就是偏心,他偏心燕锦,不疼我!”
姜明宇嘴角一撇,心道,要说偏心,姑父从小就偏心你吧。什么时候偏心过二表弟。
姜明宇正腹诽间,燕理不满的声音又响了起来,“不就是一个女人!要我说父皇就是喜欢小题大做!我是太子,我要一个女人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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