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想到我真的住在旅馆里,更不会联想到岳思洋。
“不是我没跟不凡说实话,也不是我要故意隐瞒,而是我没机会说,小雅的事情很突然。关键的问题是,你不应该跟不凡提说我来县城,更不应该提说我找岳思洋帮忙。”
我加重了语气,一字一顿地说着,用最认真严肃的态度面对着叶玉婷,想抓住这次机会,好好的警告一次,从而杜绝之后的继续胡言乱语,毕竟我跟岳思洋住在旅馆的事情,经不起推敲和琢磨。
叶玉婷的脸上,很明显地浮满了恐慌神情。
在我们这里,有着一句古话人人皆知,那就是宁拆一座庙,却不拆散一桩婚姻。我跟丁不凡定亲的事实,叶玉婷并不是不知道,透露出跟我有关的不良信息,必然会引起丁不凡的怀疑,尤其是我堂姐小雅未婚先孕的事情,那将是比惊雷还要惊悚的结局。即便是丁不凡可以想通,丁家的亲戚邻居听到了,也不可能不去质疑我的人品问题。
“玉婷,我真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但是,我希望你能引以为戒,再也不能到处乱打听了,更不能信口开河地说三道四。虽然你是大学生,不过你也是农村长大的人,对农村的习俗并不陌生,有些话绝对不能乱传,也不能乱打听,毕竟跟你自己没关系,也影响不到你的学习和参加工作,你又何必多一事呢!”
我开始了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地说服,虽然谈不上是教训,但也有着绝对的埋怨语气。
如果我不这么说,叶玉婷不可能消停,也不会就此罢休,因为从小的性格养成,根本就没法改变心态。小雅打胎的事情不能外传,我跟岳思洋住在旅馆的一个房间,不仅不能外传,还绝对不能打听,这是我最焦心和最恐慌之处。丁不凡出了远门,丁家人很少接触到我的同学,可是,我姑姑楚雅兰就在县城,而且有很多学生生活工作在县城,一点点的风吹草动,必然会引出最可怕的真相败露。
“留香,对不起,我真的感觉到了害怕,也想到了恐怖,其实我并不是有意的行为,确实是说漏了嘴。不过,你放心,我肯定不敢再乱说一句话啦!”
叶玉婷轻声诉说着的时候,好像是情不自禁地伸手,轻轻地拍了拍我抬起来的手臂,紧盯着我的眼睛里,闪出了莹莹泪光。
看样子她确实是感觉到了恐怖,也想到了事情一旦败露所引发的连锁反应。我跟岳思洋住在旅馆的事实泄露,不仅会毁了我跟丁不凡的婚姻,而且还会影响到岳思洋的大好前程,这一点肯定是她最担心的恐惧之处。虽然我还没确定她跟岳思洋的关系,到底进展到了什么程度,但我感觉她们的亲密程度,已经到了非同小可的地步。
“你毁了我的名声,破坏了我的婚姻问题不大,可是,岳思洋的未来,好像对你很重要,这一点我相信你会考虑清楚。”
我直接挑明了最严峻的问题,很直白地表明了胁迫的心态。
对于叶玉婷来说,我只能这么做,要不然还真没法镇住她,也不可能让她真心认识到事态的严重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