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痛麻疡对抗,颤抖中的纤纤玉手本能的伸向周边,也不知是抚摸还是抓捏,怎样都感觉刺痛麻痒越发剧烈,整个胸脯范围都变得灼热,乳体不断发胀。
骆冰冰感到自己搓揉中的渐渐变得更滑腻,嫩滑的肌肤雾出一层黏黏的液体,刺痛麻痒越来越烈,她越是搓揉便越感到乳体不断发大胀痛,仍是遮盖着高耸的玉臂感到变硬突起,敏感的传出强烈的肿胀感,仿佛有感觉似是液体的东西积聚在乳体内要从涌出。
骆冰冰忍不住以手心轻轻的正面揉搓,极度敏感的方被轻轻磨擦,一股剧烈的酥麻胀痛从传到大脑,令她脱口而出“嗯哼!”
的娇呼,她稍稍用力挤捏丰盈的乳体便感到有股液体涌向,使更感胀痛难奈,但几番用力的挤捏都不觉有任何舒缓,只感到像阻塞着内想涌出来的液体,从未有过奶胀感的骆冰冰仍忍着胀痛挤捏自己的乳体,持续的发出“嗯哼哼!”
的娇吟,此刻被胀痛麻疡笼罩的骆冰冰已忘掉自己身处何方,连林天龙在旁看得目定口呆都毫不察觉。
林天龙对蜂毒毒发也有体验,看见骆冰冰痛得身颤抖,香汗淋漓,呻吟娇呼,便知道她定是蜂毒发作,毒性更是颇为剧烈,再看见她遮盖的玉臂因小手挤捏乳体而颤动着,便知道她定然是毒发在胸脯上,他有了中掌的教训也不敢轻举妄动,抑制着心兴奋的观察着,再过一会,却见骆冰冰越来越痛苦,不见任何舒缓的迹象,诱人的胴体雾起一层香汗,浑身斗震扭动着,他心下激动笑,知道彻底弄这美妇行长夫人的时机终于来了,一颗心跳得利害,像是第一次玩弄少妇柳菡香一样兴奋。
林天龙知道不能之过急,要像原先想好一样,让骆冰冰觉得是自己在主导,绝不能硬来,不然自己随时命丧她掌下,他定了定神,压着兴奋激动的声线叫到:“骆阿姨,你在叫什么呀你有没看到我是否在泄出毒液呀,我仍然很痛,你不说话我不知自己什么情况,眼又看不见,骆阿姨,你没事吧,吓为何在叫嚷似的难难不成你也”
骆冰冰星眸半闭,红唇微张,不断发出阵阵娇吟,她疼痛难奈中听到林天龙关切的询问,本想即时告诉他这次毒发自己有多痛苦,毕竟在此番劫难中已与他建立了互相扶持的交情,何况自己结婚十多年还没有孩子,此番母爱泛滥,已萌生了依伴之感,但一想到毒发范围是自己从小到大都未被丈夫闻泰来之外的男人看过碰过,身部位中最娇嫩的,便停了下来,说不出口,心知蜂毒毒性,假如再挤压不出毒液,只有依靠他人把毒吮出,但这胸脯范围是自小呵护至今,连老公闻泰来都少有肆意抚弄的机会,如很让他人这么接触。
骆冰冰喃喃道:“嗯没什么,天龙,阿姨只是有有点不舒服”
林天龙知道骆冰冰正在犹疑,又欺他眼盲不肯透露毒发于胸脯上,他眼斜视着,看见骆冰冰努力的再试图挤出毒液,玉臂始终也掩护着最敏感的两点,樱唇微微张开却又拼命忍着不娇吟出来,一附快要被的表情,他欲沸腾,想呀想,想着应如何令骆冰冰放下戒心,不再犹疑,看见骆冰冰越努力挤压,身体颤动得越发利害,终于忍不住麻疡胀痛放声娇呼出来
林天龙故作一脸关心地说道:“骆阿姨,你怎么样呀,我虽盲了但听得出你很痛苦,是你说毒发时不能拖延,否则你倒下了,我又看不见,那如何是好阿姨,不互相扶此我们又如何回得去呢,快告诉我哪里不舒服吧”
“回得去。”
这句话刺入骆冰冰耳中,是自己定下为驱蜂毒不拘泥男女之别,坚持回去炎都市的原则,现下自己毒发,不即时驱毒反又犹疑不决,这延误不但危及自己性命,还有林天龙,她们回不了炎都市,那么就没人揭发黑暗势力,也没法提醒老公闻泰来提防这股来历不明的对手。
林天龙安慰道:“骆阿姨这样吧,反正我也盲了,就只听你吩咐如何驱毒,我就定着不乱动,由你引导着我如何驱毒吧。”
林天龙装出摸索般已走到骆冰冰赤裸的娇躯旁边站着,边担心关切的叫骆冰冰不要拖延,自己都盲了,不要再介意,驱毒要紧。
骆冰冰也下定决心,她告诉自己胸脯也只是身上比较敏感的器官,与他在危难中都依伴至今,又被他舍命相救,他之所以中毒都是为了救自己,为了驱出蜂毒让他吮出蜂毒也只是为救自己性命,现在毒发已甚为剧烈胀痛难奈,不容再拖。何况自己把他看做子侄辈,甚至有些母爱爆发,把他看做自己的孩子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