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仅此而已。
“可是,姨妈你还没有告诉我你的名字呢?”
“天龙,我不能说以后你自然会知道的不要啊”
可她的惊叫声被身后大男孩的打断,呼救的声音只能在床上盘旋。
“啪!啪!啪!”
“说,你到底说不说?”
那黑暗中的大男孩自然是欲火再度燃起的林天龙,面对风的红裙女,他将完释放,搂起着她的腰肢,如打桩机般疯狂耸动着。
林天龙的不筒击着红裙女的,每一次都会花房内,在狂暴之下,棍影如风,如虚似幻。
“我我不能说啊天龙你饶了姨妈吧以后你自然就会知道姨妈的苦衷了啊你姨妈了”
痛楚再次从红裙女的开来,她只觉得一胀一麻,一股巨浪涌入脑海,让她瞬间失去意识,也失去自我。
在最初的剧痛后,风少妇终于享受到金钢的无上快感,不用林天龙威胁,她的已不由自主地蠕动起来,红肿的更情不自禁地旋转出妖娆的轨迹。
“居然不说,贱货,真是贱货,我一定要你,嘎嘎”
林天龙这一个“干”字只有邪恶的,没有半点杀气。他上身向前一俯,脸颊躲过红裙女偷看的目光,则更加猛烈地狠狠。
狂野的没有花俏的招数,单纯的缺乏柔情,但却让翻进翻出,就像鱼儿被丢上岸一样。
“呀好人,天龙,泄了,姨妈泄了!啊好人,停一下,求求你,停”
红裙女很快就汁飞溅,但林天龙却丝毫没有心软,先在她的上拍了两下,随即狠声命令道:“贱人,在地上爬,给我像那样爬,大爷要干。”
欲火在黑暗中纵横无忌,只见红裙女强撑着那酥软的身子,在木屋内爬行起来。
“噗唧、噗唧”
邪之火正对妇禀性,红裙女竟然在爬行中流出人生中最多一次的汁,令林天龙的插出特别的声响。
“不说,真贱,不说,贱人!”
林天龙那微弯的两腿一直,便将红裙女的下半身凌空托起来,然后以老汉推车的姿势,绕着圆桌不停地转圈。
“啪!”
的一声闷响,红裙女只觉得仿佛她的心窝,痛与快乐瞬间充斥着她的,让她忍不住连声尖叫,再也顾不得被下人听到。
在绕行十几圈后,红裙女的叫声变成呻吟,很快,呻吟又变成哀求。
“不行了好人,姨妈里面好疼,求求你饶了姨妈吧,呜”
妇同样也有泪水,但却浇不灭电能巨蟒的欲火。
林天龙一声冷哼,把红裙女抱入怀中,随即一边大步走动,一边猛烈摇晃。
林天龙步伐移动间,红裙女的身子好似风中树叶,又好似海上孤舟,她那风的被大弄得死去活来,惨叫不休。
痛楚又一次占据红裙女的身子,但快感也在她的心窝内咆哮,她每每惨叫三声,就又会呻吟一声。
终于,林天龙不耸动了,不是因为他心软,而是红裙女的已经干涸,他往下一看,竟发现红裙女的腿间已有血丝在流淌。
糟啦,还没查出红裙女和黑衣人的前因后果,不能让她就这样死掉,何况听她话音好像和爸爸梁儒康妈妈林徽音等人都认识似的,说不定真有什么亲戚关系!林天龙的心中回复一丝理性,“砰!”
的一声,他把半昏迷的红裙女放在八仙桌上。
此刻的红裙女已顾不得身为的羞耻,只知道双腿盘住林天龙的腰部、拼命翘起迎合着巨根的,像要把这根异常粗长的大部吞入。又一次冲上后,潮喷出一股的红裙女整个人酥软得瘫软在桌子上,不断喘息着脑中一片空白,任由林天龙强健的身躯压在自己身上狂抽!
林天龙身子突然重重地向下一沉,巨根的顶端猛然突入口!红裙女无力地抖动了几下手脚,深处的口却紧紧咬住的颈沟,把巨大的吸向深处,胸前颤动不已的丰满更加激烈地晃荡动阵阵乳浪!
接着,“噗哧!噗哧!”
几声精泉狂喷的响声,一股浓烫的热精迅猛地喷射进深处,阵阵热潮刺激得不停抽搐,死去活来的快感让红裙女颤动着流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