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
红裙女的头部与脚底同时用力地向后仰,在离桌面三寸的地方颤抖、摇晃,而她整个身子则好似一个金元宝般悬在桌边。
桌脚不停移动,春水一路飞洒,越插越猛,女人越蕉,桌子越动越快
“砰!”
终于,八仙桌重重地撞在墙上,红裙女的腰部抵在桌边,几乎是在圆桌撞上墙壁的同一刹那,她昏迷了,在极乐中昏迷了,而林天龙则一炸,激射而出。
“天龙,你在干什么?混蛋、下流!”
这时,木屋门被重重推开,只见杨诗敏满脸通红,除了气愤、不满外,还有三分羞窘。
“干妈,我这样还不是你害的!”
林天龙先是大为心虚,仿佛偷吃的丈夫被妻子捉奸在床,紧接着狡猾地色色一笑,用暧昧化解杨诗敏的怒火。
在这种情形下,杨诗敏见林天龙还要提先前的事情,甚至还故意当着她的面,将缓缓从红裙女的抽出来,卦粗粗大大硬邦邦的,湿湿的滑滑的威风不减,令杨诗敏心窝一颤,竟然也有羞涩扭捏的时候,啐骂娇嗔道:“啊,天龙你,小混蛋,还不快把裤子穿上!”
先前木屋墙角的一幕至今还在杨诗敏的心海浮动,满脸娇羞浑身酥软的她仿佛变了一个人般。
狂喜从林天龙的眼底暴射而出,他挺着,缓缓逼向杨诗敏,道:“好干妈,我还难受得很,给我吧!”
在最合适的时刻,林天龙发动猛攻。
“天龙,不不要,先前已经错了,不能再错下去,这样怎么对得起你干爹?”
“干妈,这不是错。男欢女爱,本就天经地义,我一定要把你从干爹身边抢过来。”
林天龙一把搂住杨诗敏的腰肢,轻撩衣衫,就见先前被他破坏的薄纱正在杨诗敏的轻轻飘动着。
林天龙这小坏蛋竟如此大胆,扬言要抢他干爹的妻子,但这一刻听在杨诗敏的耳中,芳心却分外甜蜜。
缕缕情丝弥漫着胭脂烈马女强人的身,烈性的娇躯在林天龙的凝视下发软了。
就在天雷即将撞击地火的刹那,杨诗敏头脑突然一紧,一股烦躁猛然由杨诗敏的脑海中升起,矛盾的思绪仿佛飞舞的火舌般,百倍放大她的火爆野性。
“噗!”
的一声,在杨诗敏芳心羞乱到极点时,野性点燃怒火,但她这次没有抽出砍柴刀,而是反手重重击出一拳。
“臭小子,别想我放过你,咱们新帐与旧帐一起算!”
林天龙原先还有些嘻笑,但等粉拳呼啸着劈头砸下时,他才脸色大变,知道杨诗敏这一次不是半真半假,而他刚刚在红裙女身上轮番发泄,在猝不及防之下,被粉拳打到,他顺势倒地。
在粉拳击出过后,林天龙的惊叫声刺入杨诗敏的双耳,令她心弦一惊,就像被针刺到般猛然收拳,扑向一动也不动的林天龙。
“天龙、天龙,你别吓我!”
“干妈,你刚才好凶呀,真狠心!”
林天龙故作可怜兮兮的样子。
杨诗敏人生第一次急得泪珠滚动,带着泣声道:“天龙,我也不知怎么就动手了,你伤着没有?快看看伤着没有?”
林天龙五官一颤,突然大声喊痛:“哎哟,好疼,干妈,我这里受伤了!”
“哪里?快让我啊!臭小子!”
林天龙桥杨诗敏的玉手摸向伤处,而焦灼的杨诗敏凝神一看,赫然发现手中抓着的竟然是红光直冒的大。
杨诗敏玉脸一红,顿时明白过来,而她虽然娇嗔,但却没有强行挣脱,反而掌心一颤,握得更加有力≌在手上的感觉确实很好,手掌好像快要被弹开●动的感觉几乎使她头钥眩。轻轻的摩擦表皮,立即听到大男孩小坏蛋急促的呼吸声,和成熟男人的欢喜表情一样,皱起眉头,微张开嘴,不停的喘息。
那东西就那样微微跳动着,挣扎着,带着热,带着火滑入了杨诗敏纤细的手中,她忍不住捏了捏。
“小坏蛋,把那个红裙女都折腾昏过去了,还这么硬啊。”
这让杨诗敏怀疑是不是丈夫司俊峰年轻时候那坚硬的又回来了,可是感觉丈夫司俊峰好象蜜月时候都从来没有这么坚硬过啊。大男孩的应该都这般硬硬的吧。杨诗敏握紧天龙,让他那跳动的脉搏炙烤她的掌心。多热的东西啊。
她的爱抚一定让干儿子感到从没有过的舒服和快乐。他搂抱干妈柳腰的手几乎停顿下来了。
喘息声却在加大。干儿子舒展开他的身子,不再坐着,而是躺到了她的身边。
他伸直腿,的让他感到约束,杨诗敏轻轻着干儿子充血的∶他减轻这种约束。
干儿子的脸热热的到了她脖颈处,急促的呼吸带出一串串热热的气息喷在她的颈上。
“干妈。”
干儿子在低低唤她,双手加大了力量。
他对她硬硬挺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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