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在头发上面好难闻的……”
“澜澜姨妈,你想错了,我说的是这里的毛发,也就是俗称的啊,”
林天龙说笑着,一边用手在那雪白大腿的根部,轻轻的拨弄着那乌黑卷曲的毛发,将自己的手指上的一点点全部涂抹在了上面,黑泽的毛发犹如清晨的草丛一般,含带着点点雨露,展现出一片诱人的光泽,在这丛林之间,是一条粉嫩的,林天龙轻轻用右手拨弄着杨澜澜那迷人的鲜贝般花瓣似的,粉红色的向外翻开,露出了中间的那媚撩人的儿,林天龙一下子就找到了敏感的,手指捏住,不断揉捏把玩着。
她哀呤一声,却觉林天龙的身子已滑了下去,那火热的口舌顺着她的峰峦处由高而低舔舐下来,粗糙的舌头在娇嫩的蓓蕾上滑动着,将那花蕾勾得都硬起来之后才向下滑动,一步步地顺着她的美峰平原向下游走,渐渐地滑过了萋萋芳草,到了不住汨着春泉的幽谷上头。
杨澜澜本就镇不住体内愈来愈强烈的,那熟悉的饥渴似是化做了一只只虫蚁,在林天龙的挑逗撩拨之下在她体内不住攀爬,搔得每寸肌肤部酥痒起来,惊慌失措之下定力更弱,原已敏感的肌肤更个堪刺激,林天龙的口舌功夫偏又高明至极,那火辣灵巧的舌头所到之处,无不诱发了一波波的情迷意乱。
内外交煎、此起彼落之间,将杨澜澜的无力挣扎瞬间打得七零八落,她虽还能撑着不出口哀求,但纤腰却不能自已地挺扭顶摇,好将林天龙的舌头诱的更深入一些。那湿漉漉的刺激感,与杨澜澜体内不住渗出的汁液水波交缠,种种难以想像的酥痒痠麻直透心窝,闭上美目的杨澜澜一时只有娇喘的份儿,偏偏压着她上半身的林天龙也不含糊,一双禄山之爪只在那敏感饱挺的美峰上游走,上下其手口手并用配合得默契十足,诱得杨澜澜神迷意荡,说不出的飘飘欲仙,那种既渴望又愤恨的滋味,真难以言语道出。
“好甜的水……澜澜姨妈你真是个极品美妇……流的这么多……又这么快……”
林天龙坏笑着舐得杨澜澜上了,幽谷之中泉水潺潺,娇喘之间透着后的娇弱无力,感觉着她丰腴圆润的颤抖和迷茫,林天龙一边出口赞着,一边觉得的庞然大物已硬到难以自拔。
杨澜澜全身如遭电击,被林天龙在光天化日之下欣赏抚弄她的,她心中羞涩无比,就觉得甬道内犹如无数个花蕊在轻轻拂过一样,又是酸痒又是空虚,甬道一张一合,爱水犹如泉涌一般,将林天龙整个手都弄得湿淋淋的,刚才不敢抵抗,杨澜澜想抬起推开林天龙却又全身酸软无力,只能紧紧的抱着林天龙的脖子,在林天龙的挑拨下,身体的反应越来越强烈,让她生怕自己会忍不住叫出声来,她珍珠般银牙拼命的咬着鲜红的嘴唇,控制着自己不要尖叫出来。
林天龙右手母指按着,中指一下子杨澜澜那早已湿滑的娇嫩甬道内,不断挖动,杨澜澜被弄得娇喘连连,那越来越强烈的快感,让她简直无法继续保持沉默,她多么想放声的大叫,纵情的高歌,在大叫中释放心中的激情,在高歌中发泄越燃燃强的。
她想沉寂不语,她想逃避现实,可是那不断抽出,又磨又按,挤压感、瘙痒感、充实感、羞涩感、悸动感,这看似杂乱无章的种种感受在她的大脑里交汇在一起,却犹如一场交响音乐会一样,终于奏出了最强的快乐音符,她朱红微翘的小嘴张开了,两排洁白的牙齿在鲜红的唇侧微微探出头来,她吐气如兰,她娇嘘喘喘,她愉快的发出人类最原始也最自然最和谐的声音:“啊……”
这声长吟犹如一道绚丽的彩虹,给寂静无声的总统套房增加了无穷的韵味,给激情勃发的林天龙带来最后的冲击力,那早已坚硬如铁的大,那早已兴致勃发的大,那早已在指点江山的大,终于长枪入涧,金龙饮水,一枪直插桃源溪洞。
口处传来不一样的炙热感,不一样的充实感,让杨澜澜陡然警觉林天龙这是要提枪上马了,林天龙的大已经顶在杨澜澜的口,大的顶端始终顶着口,而杨澜澜娇躯的扭动起来,增加了两人的磨擦,只见林天龙一手揽着杨澜澜的腰肢,一手则用磋柔着杨澜澜硕大的,大紧顶在甬道外。
林天龙高举分开她雪白丰满浑圆修长的大腿,林天龙将杨澜澜压在,顶住她的沟壑幽谷肆意研磨着,闷吼一声笑道:“我的杨澜澜,你看着我就要进入你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