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内容开始--> 翠屏重新拾起梳子,步履深沉的走向了铜镜前那浸淫在幻想着明日七王爷登基大典的时候会册封她为皇后,封她的儿子凌天为太子的怡然侧福晋的背后。
翠屏拿着梳子在一点一点的鬓发着,夜色已经尽要黎明,按辰越大陆的规矩,新皇登基的前夜,被立为新皇的王爷府上,是一夜不可以入眠的,要张灯节彩梳妆打扮到天明。
所以,蓝翔被怡然侧福晋指示出去带着凌天小贝勒二人尽情的在雪月王府的最后一夜疯狂的玩耍,因为凌天和蓝翔乃至整个雪月王府上下的人都清楚,过了今夜,他们将府挪移入后宫!正所谓一入后宫深似海,犹如自由的小鸟飞进了牢笼,哪来的自由?何再有自在?所以,这一夜不能入眠的规矩,估计老祖宗定下来的时候,也是出于人性化吧!能够让即将被宫廷的清规戒律扣上镣铐枷锁的人们在好好的享受这自由自在的生活!
按照皇族的规矩,当夜七王爷与他的福晋们是不能同寝而眠的,七王爷则在雪月王府的雪宵殿内由他的贴身侍卫们更衣梳理。
而侧福晋怡然则在月朦殿由她的贴身侍婢伺候着梳妆打扮,因为,明天,这二个角色,按长理来说,是要成为帝后的,帝后在登基领封前夜住在一起在辰越大陆上是不吉利的象征。
拿着梳子,看着嫡长姐明日即将随七王爷一起在奉天殿接受新皇登基大典的荣耀,而自己却依旧像小时在太乙仙山上那样伺候她,有名有份却为了明哲保身只能隐姓埋名做嫡长姐卑微丫鬟的命运。
翠屏拿着那梳子,看着铜镜里面嫡姐怡然那喜上眉梢的喜悦她便感觉到这一世,这个女人所有的喜色,都像一面镜子在反射着她的耻辱!
紧紧握着梳子柄的翠屏,多么希望手上的这不是梳子,而是一把尖刀,她恨铜镜前的这个女子,若不是她,若不是她娘,翠屏和她娘亲也没有必要被太乙仙山的药翁赶出家门,流浪到深山老林里面。娘亲也就不会得了痨病,翠屏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娘亲死在自己的面前,而自己却苦求无门!
最后竟然连给她娘入土为安下葬的机会都没来得及,就被硬生生的派来的太乙仙山的弟子强拉硬扯的绑到了太乙仙山,卑微的给怡然这个嫡姐做了丫鬟!而这一卑微便是十数载!
叫她如何不恨?叫她如何不怨?叫她如何能够求得心安?本来翠屏与怡然都是太乙仙山药翁的女儿,可这世间的嫡庶有别真是害人!只因翠屏的娘亲是妾室,而怡然的娘亲是正房,
翠屏的娘亲就没脸面向世人公开藏于深山。同样,也因为这嫡庶有分,害得自己只与怡然嫡姐差一个嫡出大小姐和庶出二小姐而被这个庶出二字压在自己的头顶这么多年,让自己卑微的做着嫡姐的奴婢!
“不是我不相信嫡姐,可是,嫡姐自从苍翠雨林玲珑阁七王爷还魂重生的那日开始,到回到雪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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