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和人必竟不一样吗!”
太后与冰心姑姑走在去藏龙殿阿哥所的路上,听到冰心姑姑说起皇上凌云彻像大阿哥这个年纪的时候,也没有像大阿哥这番的愚蠢时,太后微微的顿了顿脚步后,望着那后宫里面仅有的四方的天,不禁深深的舒了一口长气,那哈气即便是在深夜时分微弱的凄寒月光下,看得也看样的清除。
太后便又道:“冰心,哀家知道,不光是你,就连哀家,连皇上,连太上皇,甚至是整个后宫里面,没有一个人会原谅当初怡贵人嫁给皇上在王府时的那夜的洞房花烛夜犯下的错误!但是,即便大阿哥是怡贵人的亲子,即便大阿哥如此的愚钝,但是,哀家只相信一点,那就是大阿哥的体内,流淌着的是皇帝的血液,即然是皇上的儿子,那么,他的人品性就不会太差!所以,这六年来,哀家做为大阿哥的皇祖母,对他的不闻不问,也是够了!哀家……哀家多少会因为皇帝的方面,而去心疼他的!”
“诺!老奴明白!太后,小心着点,您看啊,这通往大阿哥居所的小路上,积了这么厚的一层积雪,而藏龙殿秦香玉那里却被奴才们打扫得溜光,看来,大阿哥这几年在藏龙殿里面没少遭罪!也真是够可怜的了!”
太后躲闪着那通往阿哥所小路上面的一个又一个干涸在风中的雪壳子,一边走着,一边回想着当年自己儿子,也就是当今的皇上凌云彻像比大阿哥还小的年岁,在后宫中昔年的太后沈琉璃的压迫他们母子的境遇下的可怜,便更加的对这个皇孙可怜不已。
“是啊!还用看这路吗,围场狩猎那日,大阿哥伪装成皇上身前的御前密令混入到了围场里面偷了皇上的银麒麟铠甲和银血驹开始,哀家便知道,大阿哥寄人篱下的日子,定是不好过”
太后披着雪白色的鹅毛大氅,从那满是积雪封冻成壳的路上躲过了那枝桠纵横拦路的桃树旁走过后,便又道:“这孩子能够苟延残喘的活到十九岁,就说明,他像极了当年的皇帝!”
冰心姑姑则小心的跑到了太后的身前,虽然自己的一条腿早在昔年与琉璃太后了解的时候被琉璃太后打断了,但是,冰心姑姑只要服侍着太后身前,便会忍着那一到冬季就会更加疼痛的脚踝的痛楚。
她用自己的蹒跚摇摆的双脚,硬生生的去趟着太后身前的那硬雪壳,只为让太后能够走得舒坦些,然后便道:“是啊太后,大阿哥长得也跟皇上年少时一模一样,就像是一个模子里面扒出来似的!可是,太后,皇上从始就对怡贵人母子无比的厌恶,出了围场狩猎的这事件之后,皇上不但削了怡贵人的位份,还下令让怡贵人和大阿哥双双禁足,咱们深夜造访大阿哥若是传到了皇上的耳朵里……”
“皇帝能怎么着?他可以管着这天下,难不成也要管着哀家?哀家可是她的娘!他无论是皇上还是这天下的霸主,不可否认的他都是哀家的儿子!自古已来,哪有儿子不听老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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