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好好好,你是姑奶奶,你狠!”
那人无奈的说道:“当时那个李国华可能误以为我们是国内特殊部门的人,所以他透露了一个消息。
当时在那所监狱里,有一个人跟江川的关系很好,说是叫钟鸣,两人曾经都被拉卡圭的犯人欺凌过,也都折磨过那些犯人。
据说在几年前,我们国家外事部门的人曾经去拉卡圭第二监狱探望过江川,但是据我的保镖说,李国华在说江川的时候,好像是意有所指,他很可能说的是钟鸣。
你办的案子如果跟这两个人有关系,我觉得你可以顺着这条线索查一下。”
郁清唱急忙问道:“钟鸣?你确定吗?”
“李国华说的应该就是这个名字,他的华语很标准,我应该没有听错。”那人说道,“怎么,你办的案子真的跟这个钟鸣有关系?”
“录音在你那里吗?”
郁清唱没有回答他,而是说道:“你直接把录音发给我。”
那人说道:“好,我这就发给你。早知道你要录音,我也就不费工夫整理材料了。”
郁清唱说道:“你总算是办了件正事。”
“……伤心了,挂了!”
挂掉了电话,郁清唱摇头笑笑,这家伙永远都没个正形。
很快,她的眉头又蹙了起来。
江川!
钟鸣!
他们竟然是狱友!
郁清唱着实没有想到,江川所谓的跟钟鸣是朋友,竟然会是这种朋友关系。
那么,那个叫李国华的狱警,他暗示的又是什么?
“叮咚!”
邮件的提示声响起。
郁清唱点开了邮件,下载了一份音频,开始播放。
果不其然!
这录音中的两个人说的都是很标准的华语,而且,录音中果然谈到了江川和钟鸣这二人。
听完所有的录音,郁清唱的眼眸中却是带着明显的讶然之色。
她极为敏锐的意识到,无论是江川还是那个钟鸣,似乎都不太简单。
“钟鸣……”
沉吟了片刻,郁清唱立刻打开了内网,想要查一查这个人。
很快,她查到了云江市的钟鸣,并且在亲属关系中查到了钟贝,这几乎已经可以确定,这应该就是那个钟鸣。
然而,郁清唱非但没有任何的欣喜,反而有些讶然了。
因为这个钟鸣的资料很正常,甚至是正常的有些过分了。
按照钟鸣的档案显示,他从出生开始,一直到上高中的档案都与绝大多数普通人没有什么区别,看起来丝毫问题都没有。
可是,在他高中之后的档案里,竟然只写了参军这么两个字,可具体去的哪个部队,什么兵种等等,这些信息一概没有。
这让郁清唱惊讶不已,钟鸣既然是在部队,那为什么又会出现在拉卡圭第二监狱?
如果钟鸣是退役之后在拉卡圭犯了罪,那他的档案上怎么也应该有退役的时间,可现在档案上却是什么都没有。
“这两个人,还真是一个比一个神秘!”
郁清唱自语道,她隐约意识到,钟鸣的身份应该不简单。
至于说江川,她就无从揣测了。
钟鸣的档案上好歹还有参军的信息,可江川的资料却是干净的让人都不敢相信。
“他们仅仅只是狱友吗?”
“江川在监狱中竟然备受欺凌?”
如果不是听到录音中李国华的说法,郁清唱无论如何都不敢相信,那个可以轻松的以一己之力,将刘三高等人打残的江川,竟然会在拉卡圭的监狱中受到欺凌。
难道拉卡圭的犯人全都是顶尖高手?
想想都知道是不可能的!
事实上,虽然郁清唱没有亲眼看到江川出手,但只是通过刘三高和揣铁等人那惨烈的伤势,就能够大体推测出江川的杀伤力究竟有多么的强悍。
这样的人,拉卡圭的犯人怎么能欺负的动!
那么,江川又是怎么变强的?
郁清唱可不会认为,江川是因为在异国他乡的拉卡圭,就失去了反抗的勇气,所以才会备受欺凌。
更何况,以江川的强悍,他最好的处理办法就是在刚进监狱的时候,就展现出自己的强大,让别人知道他不好惹,也就不会有人敢轻易的招惹他。
监狱那种地方,从来都是欺软怕硬,拉卡圭应该也不例外,这是人的本性。
但江川并没有这样做,根据李国华的说法,江川刚进监狱的时候很弱小,这么一来,他备受欺凌也就能说得通了。
可一个备受欺凌的弱者,怎么都无法跟郁清唱印象中的那个极度危险的人物重合到一起。
他们完全不像是同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