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转了会儿,梁安雅跟前几天一样,回到床边,自动坐到了他身边。
每天,只有这个时候,她才最乖巧,最听话。
他将她腰肢一搂,轻轻抱到了自己的大腿上,拉起她的胳膊,款到自己脖子上。
还在梦游中的女人当然没有任何反应,就像一个晶莹完美的牵线木偶,由着他摆弄。
明明有大把女人等着他的召唤,偏偏他觉得寡然无味,居然越来越享受这种趁她梦游与她共处的乐趣了!
“宁愿继续关在房间,就是不肯主动道歉?”他托起她的下颌,低低狠狠。
她半闭不闭的睫毛软软耷着,毫无白天的倔强。
“只要跟我说一句再不会跟我对着干,我就不生气了。”他继续在她耳边沉着嗓音。
卧室的门砰一声,一身低低的惊呼飘进来:“堂、堂主……”
司御衡脸肌一动,看见门口贝丝露出的半张吃惊的脸!
生怕吵醒了腿上的女人,他迅速轻柔又果断地将她放平下去,塞回了被子,哗的站起来,阴着脸走出卧室。
而贝丝早就目瞪口呆,跟着男人走到外面的小厅。
梁小姐说这几天每天起来都手腕疼,原来跟堂主有关?
看样子,堂主这几天每晚都会悄悄潜入梁小姐的卧室?
天。堂主每晚对梁小姐做过什么……
手疼?
贝丝没结婚,还是个小姑娘,脸皮还是很薄的,想着想着,脸色就涨红了,盯着堂主,目光就像在看——禽兽。
司御衡也看出了贝斯看自己的复杂眼光,莫名有些愠怒,又有些被人发觉的尴尬,低声呵斥:“今晚的事,当做没看见,听见没!”
贝丝哪里敢说不,垂下头:“是,堂主。我不会跟任何人说的。”
难道说堂主对梁小姐正生气,基于尊严和面子,白天当着人不好意思来找梁小姐,晚上却偷偷跑来梁小姐的香闺,用梁小姐的手……
打--手--枪?!
天啊,光是想想,贝丝脸就红得不行了。
司御衡怕自己的话还没说清楚,强调:“我的意思是,包括她!也不准让她知道!“
被这女人知道的话,他何等的颜面无存!
他想要一个女人,不是应该直接把她啪啪醒,让她为自己服务吗?
居然还要等她梦游睡着、意识不清的时候?
他的人生,什么时候有这么憋屈的时刻?
贝丝点点头,又试探:“那……堂主可以别再罚梁小姐了吗?让梁小姐出门,可以吗?每天关在房间里,真的很可怜。”
看样子,堂主对梁小姐怒气消了很多了,刚好趁机求个情。
“你现在是在代替她威胁我?”司御衡胯下脸!
贝丝这丫头以前很老实的,跟梁安雅待在一起才多久,居然变得这么油头了!
竟敢用这件难堪的事胁迫他!
“不敢不敢,堂主,我只是觉得梁小姐被关了这么多天,怕她闷病了……”
“闷病了?她不是很快活吗?她自己都没提出出去,你操什么心,就让她继续待在房间里吧。“他阴着脸,想想就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