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大家都要完蛋了!”
席清河悲愤叫道,但是却并没有一个弟子理会他。
原本这些弟子平日里对四长老席清河言听计从,但是到了此时此刻,一个个却都已经不再将席清河的话放在耳中。
这个时候,一大帮人从观景台上涌了下来,却是各大门派的掌门。
席清河急忙迎上去问道:
“各位掌门,你们这都是要去哪?还请你们留下,帮帮我天墉城!”
事到如今,如果这些各大门派的掌门能够说两句话,或许天墉城还有救。
各大门派的掌门纷纷对视一眼,然后没好气地说道:
“我们当然是要去为张少主贺喜了!你这天墉城的贼子,快滚开!”
席清河闻言不可思议地说道:
“我天墉城一向待各大掌门不薄,为何你们要如此?”
各大门派的掌门此时哪里还会管席清河,如今随着西门天浩战败身死,天墉城的灭亡已经在所难免,这个时候谁都要和天墉城划清界限。
这个时候,却见两个人走进了原先戒备森严如今却一片混乱的天墉城之中。
这两个人,正是敖飞和苏湘湘。
各大门派的掌门见得二人,纷纷迎了上去行礼:
“我等拜见张家敖爷!苏小姐!”
敖飞和苏湘湘看了各大掌门一眼,然后又将视线转移到了天墉城四长老席清河的身上。
只见敖飞走上去,一脚将席清河蹬翻踩在地上冷笑道:
“之前是谁说,要我们当你天墉城看门狗的?”
苏湘湘也目光不善地盯着席清河。
席清河面色大变,急忙求饶:
“敖爷!苏小姐!之前是我错了!我该死!我嘴贱!还请两位放过我吧!”
西门天浩活着的时候,席清河自然可以肆无忌惮地讽刺张家的人。
但是如今随着西门天浩一死,世间将会是张易的天下,这个时候席清河哪里还有胆子和张家人作对。
敖飞和苏湘湘眼中充满杀意,丝毫不理会席清河的求饶。
席清河急忙又将视线转向了各大门派的掌门:
“几位掌门!还求求你们为我说句话啊!”
各大门派的掌门却纷纷说道:
“席清河此人!为虎作伥!乃是西门天浩手下第一走狗!这种人,死有余辜!”
“没错!对于天墉城的余孽,就该一次消灭干净!以免他们为祸人间!该杀!”
“天墉城作恶多端!尤其是这席清河,两位贤伉俪杀他,乃是替天行道!”
……
席清河不可思议地盯着各大掌门的话,当初天墉城如日中天的时候,这些人哪个不是来拍天墉城的马屁。
而如今天墉城落难,这些人不仅不帮忙,却反而一个个落井下石。
人心歹毒,可见一斑。
席清河自知求生无望,当即只听他满腔悲愤地指着各大门派掌门叫道:
“你们一个个道貌岸然,实则全都禽|兽不如!我先去阎王殿中为各位掌门占个好位置,等着各位掌门来阴曹地府和我相见!”
说完之后,席清河哈哈哈哈大笑不止。
敖飞却扬起龙爪,一爪子就结束了他的性命。
各大门派掌门纷纷叫好,同时也对着敖飞和苏湘湘马屁不停。
当即敖飞高声冲着各大门派掌门说道:
“各位掌门!如今我家少主赢了!即将进入天墉城收拾残局!还请各位掌门随我们一同去迎接我们家少主!”
各大门派的掌门哪里敢拒绝,纷纷点头称是。
当即一帮掌门便随着敖飞和苏湘湘一同来到天墉城大门口,等待着张家少主的降临。
如今的天墉城群龙无首,弟子们逃的逃散的散,早已经没有人管天墉城的死活了。
原本戒备森严的天墉城,此时基本上已经看不到多少人影。
从张易战胜西门天浩的那一刻起,天墉城就等于对张家彻底打开了大门,臣服在了张家的脚下,听候张家的吩咐。
天墉城坐落于玉虚峰峰顶,从这里望下去可以看到观战的游客之中也同样起了一阵骚动。
这些观战者当初可是有的人支持张易,有的人支持西门天浩,也有人保持了中立。
如今随着张易获胜,支持张易的观战者们顿时变得如同打了鸡血一样狂欢不止,甚至开始进攻支持西门天浩的观战者。
而曾经支持西门天浩的观战者们,现在也慌作一团,唯恐被张家人责罚。他们吓得匆忙朝着山下逃去,和天墉城逃命的弟子们在求仙山道上挤作一团,不少人甚至被硬生生挤下悬崖峭壁摔死。
当初那些中立的观战者们,见到山上的骚乱也吓坏了。他们要么急忙改变立场高呼支持张易,要么也吓得想要逃离此地避免动乱。
在这样的混乱之中,张易终于从天而降,慢慢落在了天墉城的大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