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保不住!”
张易的话铿锵有力,掷地有声。
冯浩权听完这些,气得脸色一片涨红。
他此行之前,已经专门命人收集过风紫烟的性格资料。
从而冯浩权已经得知,风紫烟不过是一个大大咧咧,并且傻头傻脑的女人。
所以冯浩权才以为风紫烟不足为虑,他依靠自己的雄辩之才定然能够将风紫烟说得哑口无言。
然而谁能够想到,冯浩权顾着去分析风紫烟的性格,却没有分析张易。
谁能够想到风紫烟身边的一个小白脸,竟然如此巧舌如簧,三言两语之下竟然反将罪名玩冯浩权的身上压。
这样的罪名自然还不能治冯浩权的罪,但是这样的事情一旦传出去,那么冯浩权的名望可就要毁了。
冯浩权自知不能坐以待毙,他当即怒道:
“我只是在就事论事而已!风紫烟说错了,教坏了一帮弟子,那她就应当承担起责任和后果!并且当众道歉,并且以后永远不许再开设讲堂!”
张易冷笑道:
“你说风紫烟讲错了,可有证据?”
冯浩权当即大声说道:
“我炼神宗历代都是那般修炼,祖宗之法不可变,这就是证据!”
张易闻言大笑道:
“果然是一个墨守成规不思进取的腐朽顽固之辈!”
冯浩权闻言怒道:
“你区区一个外门弟子,胆敢指责我?”
张易不屑地说道:
“你身为门派之中首席弟子,说话本当有理有据,以德服人。然而你却只会以身份、资历、年纪压人!这种倚老卖老之辈,我有何不可指责?”
冯浩权闻言越发暴怒:
“你要有理有据?好好好!那你说风紫烟教的对,又是否有理有据!”
张易正色回答:
“当然有!”
冯浩权问道:
“证据何在?”
张易回答:
“因为按照风紫烟所说,修炼绣云玄谱时,当以主阴维脉和带脉为主。这样修炼起来,远比传统的以冲脉和阳跷脉为主这样的方法更快!”
冯浩权闻言,宛如听到了什么搞笑的事情一样哈哈大笑起来。
他笑了半天,笑得几乎眼泪都快要掉下来了。
过了好一阵,他才忍不住说道:
“一个新入门的弟子,修改了我派第七代掌门传下的功法,反而还说比原功法更好?当真是狂妄自大,浅薄无知!这样的人,有什么资格来讲课?”
就连在课堂听课的不少弟子,也觉得张易说的这话未免太过了。
风紫烟毕竟刚入门,所学所知有限。
而当初创造出绣云玄谱的炼神宗第七代掌门,无论是资历还是学识都远比风紫烟要强。他呕心沥血所创造的功法,怎么可能会让一个新弟子修改一下就更好呢?
如果真的有这么简单,那么这绣云玄谱这套功法在炼神宗里头已经传承了数代人,无数的弟子修炼过。难道这么多修炼过的人,就没有发现这部功法有什么问题吗?
所有人都有这样的怀疑。
而张易却不慌不忙,开口说道:
“你要证据?这还不容易!只需要取两个相同境界的弟子来,让他们用两种不同的方法来修炼,看谁快谁慢这不就一目了然了吗?”
冯浩权听到这话,顿时指着张易说道:
“这可是你说的,能够代表风紫烟的意见吗?”
风紫烟当即站到张易身边:
“他说的就是我说的!”
冯浩权眼中得色疯狂涌现:
“好!既然如此,那么我们就好好验证一下,究竟是一个新弟子的办法快还是我派第七代掌门的办法快!我这就去请四位长老前来作为公证人!有四位长老作为公证人,这样才能够服众,也能够避免一些宵小作弊!”
冯浩权已经打定主意,这一次一定要把事情闹大,让风紫烟彻底丢脸。
只有吸引四位长老的关注,再让炼神宗之中从上到下的弟子都参与到这一场验证之中,这样才能够把风紫烟彻底打倒。
只要在大庭广众之下丢脸,那么就连四位长老也没有办法袒护她。
至于自己会不会输,这种事情冯浩权从来不加以考虑。
那可是炼神宗第七代掌门创造的功法,并且经过了炼神宗之中数代弟子无数人的修炼,若是这样的功法都还有问题,那么这简直是天方夜谭了。
风紫烟也不甘示弱地说道:
“求证就求证,谁怕谁啊?”
冯浩权当即冷笑道:
“那你们就给我等着!我这就去请四位长老!”
说完之后,冯浩权当即一挥袖子转身离去。
一众弟子看到,这一个小问题,竟然引发成了一场门派之中的大事,顿时使得每个人都不由得紧张起来。
到了这个时候,谁再傻都看得出来,这已经变成了冯浩权和风紫烟的争斗。
至于这场争斗谁会赢谁会输,这已经让人无法猜透了。
虽然在场的不少人都不希望风紫烟输,因为风紫烟一旦输了那么他们就没有课听了。但是同时绝大部分人心中,都觉得这一次风紫烟恐怕是输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