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残酷的是剐/型,将人活生剐/皮,未亡之前削其肉,剔其骨……”
景伊人说得极为淡然、透着一股说不出的悲凉,仿佛曾经经历过一般。
同学们听得寒毛直竖,犯恶心!
景伊人想着那时候如果要不是她年幼,皇舅舅就要对她用剐刑了!
付明俊眼眸深邃的定定看着她:“最保守的是什么?”
“最保守的是鸩毒之刑,入喉丧命,感受不到什么痛苦!”就算有那股锥心刺骨的痛也就几秒钟吧!
说着景伊人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的浅笑!
“……”付明俊深邃的眼眸定定看了她几秒,跟着抽离视线继续今天的课堂。
“今天要说的就是这个鸩毒!谁知道鸩毒有哪几种?”
“……”付明俊的问题拉回了景伊人的思绪。
这鸩毒还有几种吗?她怎么从来不知道?
同学没一个回答得出来。
付明俊在讲台上不紧不慢的来回走动着。
有着几分慵懒神色继续道:“这鸩毒分两种,分为阴阳鸩!一种是褐鸩也是用鸩鸟身上的羽毛取下的毒泡进酒里做成的,和你们常听到的什么鹤顶红、孔雀胆是同一个级别的毒药,封喉即死!”
“在古时候!这些都是禁药!现在也是禁药!一般没有最上级,也就是那时候皇帝的旨意,这些毒是不允许拿来使用的,当然民间黑市也是有的!”
“还有一种鸩毒,是从鸩鸟里内脏取出的,泡在酒里无色无味!它的毒性不会人立即死去,而是慢慢折磨、生生死死煎熬十五天才会死去,却极其痛苦,肝肠寸断,内脏俱损,再强大的人折磨三天也就熬不住了!”
“古代这种刑法很多人承受不了,另可立即撞死,或者抹脖而死,所以这种刑法也是极其残酷的!”
“……”听到这里,景伊人不知道为何,莫名其妙想到她临死前,皇舅舅在桌子上准备了两杯酒……。
景伊人并没多想,关于死之前的事,她都觉得是痛苦的。也不想去想!
今天是一整天的课程!
放学后,景伊人坐在车里,看着窗外的风景淡淡的问着司机。
“陆铭今天这个时候应该下班到家了吧!”这几天陆铭每天都回来不算早。
每天晚上都要跟她耳鬓磨斯,热吻一番,折腾得两个人气喘吁吁,最后却什么也没做就抱着她入睡了!
李露偶尔会打电话问她跟陆铭之间的发展。
李露的每次肯定的道:“你男人肯定那方面不行!瞧瞧我们家景熙,一看那身材不用试……”
李露噼里啪啦就扯到景熙身上去了,三句话不离景熙,说得她好像就跟景熙上过床似的。
景伊人依旧对于这种事似懂非懂,她已经知道这种事一但做起来肯定是要进一步的,只是进哪一步还不确定,每次陆铭就半路刹车了!
开车的司机恭敬的道:“景小姐陆先生今天只怕没那么早回来!”
“……”闻言,景伊人神色疑惑,等着司机接下来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