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羞辱芲亇。
一次又一次的羞辱,一次比一次厉害。
芲亇一开始没有在意,他的想法很简单,蛮皺是族长,他怎么说,自己就怎么做好了。
但是,他发现,越来越不是这个样子的了。
蛮皺就是故意的。
本来已经引起了芲亇的不满,点点滴滴,积少成多。
终于,在蛮皺骑了芲亇的雌性,一下让芲亇爆发了。
那个雌性,是芲亇从别的部落抢来的。
芲亇很喜欢她,特别特别喜欢她。
当时蛮皺已经为难他了,让他自己做选择。
要不,就选择这个雌性,以后不能再参与狩猎,
要不,就可以继续参与狩猎,但是不能要这个雌性。
谁都没有想到,芲亇竟然选择了这个雌性,
在部落里,强壮的成年男人不去狩猎,那就等于废人。
而且,狩猎的人都是芲亇的人,时间久了,谁去狩猎,谁的感情就会深一些。
这些人以后要是跟着蛮皺狩猎,肯定会不一样的,
但是芲亇想都没想就放弃了。
芲亇也是信任蛮皺。
这一点也是出乎了蛮皺的意料,当时蛮皺还在想,如果芲亇只要带人狩猎,他还要继续其他的办法。
后来,芲亇也只是在山洞里里外外巡逻了,甚至有时候帮着自己的雌性一起烤肉。
他也是过的不亦乐乎。
但是,蛮皺怎么看他都觉得不舒服。
于是,有一天,蛮皺让芲亇去跟着别人一起把肉抬进来。
趁着芲亇出去找人的空档,蛮皺拉过了芲亇的那个雌性,开始了骑乘之乐。
芲亇的雌性也是不愿意的,但是被蛮皺固定住身子,只能哭泣。
芲亇回到了山洞,正好看到了这一幕,而芲亇的雌性也是在蛮皺的身下不停的哭泣。
这一幕,刺激到了芲亇,他发疯一样跑到了蛮皺身边,拉开了一脸惬意的蛮皺。
被拉开咯以后,蛮皺还是非常意犹未尽,当着所有人的面,夸赞芲亇的雌性不错。
听到这话,芲亇的雌性哭声更加大了起来。
蛮皺看着芲亇愤怒的样子,心中也是得意的。
他当时脑子里就一个念头,他即便做了这样的事情,芲亇仍然不能怎么样。
他希望看到的就是这样,
因为他是族长,他有着至高无上的权利。
他不过是要了芲亇的一个雌性,他想要芲亇的什么,芲亇都要给他他。
他要的就是这样,所以,他现在就在等,看芲亇能怎么样。
芲亇当时抡起了石锤,把旁边的桌子砸的稀巴烂,他还不能杀蛮皺,但是这个蛮皺太过分了。
蛮皺却一点都不这么认为?
芲亇拉着他的雌性,什么都没有说,直接走出去门外了。
那些平日里支持芲亇的人,都开始陆陆续续往门口走,跟着芲亇了。
蛮皺没想到芲亇会跟他翻脸,还带走了他的人。
他断定芲亇不会外面能过夜,何况还带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