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很关心方氏的,想到郎中说的话,他至今还有些提心吊胆的。
郎中说,苏晚给方氏逼毒的手法很正确,若是没有苏晚,只怕方氏已经丧命了。
咬方氏的毒蛇,毒性极强。一旦往人身上注射毒液,毒液就会顺着人体血液或者筋脉,急速冲向肝脏。
一旦毒素冲到肝脏,没人能够活命。
方氏运气好,刚刚被毒蛇咬,就被王嫂看到。
王嫂知晓苏晚在附近采茶,就跑过去找苏晚。
若不是苏晚,许亦云这会儿恐怕已经在给方氏准备后事了。
最令许亦云害怕的,还是苏晚。
当时郎中以为是谁用嘴巴给方氏把毒液吸出来,还害怕给方氏解毒的人会跟着中毒。
翻开方氏的伤口一看,看到是刀伤,才狠狠松一口气。
许亦云也是在郎中看方氏的伤口时,一颗心才落回原地。
幸好,苏晚没有傻到用嘴巴给方氏吸出毒液。
郎中还在方氏那边,许亦云就迫不及待的赶回来看苏晚,看到苏晚还好好的,他才意识到自己刚刚太过粗心。
只顾着请郎中,倒是忘记问苏晚有没有事了。
许亦云大步走到苏晚跟前,看到她微微抬头看着自己,狠狠的将她拉到自己怀里。
苏晚窝在许亦云怀里,有些莫名其妙。
她动了动自己的脑袋,“你怎么了?可是哪里不舒服?”
许亦云说没事。
过了一会儿,他松开苏晚,看着苏晚一会儿,想要说点什么,最后还是没有说出来。
许亦云吃完饭,还得送郎中回镇上去。
苏晚没有去看方氏,而是在家陪着许清辰许清跃。
几个月大的孩子,白天还要睡一段时间的。
苏晚在许亦云离开之后,进厨房收拾,听到另外一个屋里传来轻微的动静。
从厨房出来,苏晚走到之前将鸣跟将墨住的那间屋子,看到竹筐子里面关着好几只野山鸡。
野山鸡被许亦云关在竹筐里面,上面用东西盖着。
苏晚把盖着竹筐的东西掀开一点点,里面的东西立刻被惊吓,扑打着翅膀乱窜着。
竹筐子就那么一点范围,苏晚把上面盖着的东西放下,那些野山鸡就没处可逃了。
苏晚担心这些野山鸡会饿死,从厨房里面找一些米糠出来,用冷水搅拌均匀,然后拿去喂那些它们吃。
许亦云不在家,苏晚也不知道方氏现在是个什么情况,若是换做其他人,苏晚可能会带点东西去看看对方。
可惜,方氏不是一个招人疼的人,嘴巴太毒太贱,苏晚不想惹得一身骚,想想也就打消去看她的想法。
许清辰许清跃睡得很沉,苏晚在家闲着无事,又开始动手做衣裳。
太阳接近下山,村民从山上以及田里回来的时候,屯长又开始敲锣召集大家快些交税粮。
这么多天过去了,十多户人家,也就两三人家拉粮去交,其他人都是爱答不理的。
苏晚没有田没有地,不需要交这些,但是,她在铭城以及临水城买有不少农田,那边给她看管农田的人,是要交的。
“交啥交啊?别人都交了么?凭什么总是压榨我们老百姓啊。”
村里人很是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