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笑,臭不要脸的惦记老子媳妇,给老子等着!
沈啸这番话之后,知府衙门外头的百姓们就开始交头接耳,并且对陆钟毅和屠德俊指指点点,把陆钟毅给气得哟……肝儿疼!
“知府升堂吧。”萧轶严肃地道,他都开口了陆钟毅也不好说什么了,屠德俊有点慌,但此刻明显不是他开口的时候。
“阿爷,你们就别进去了,就在外头瞧着。”沈啸对尹宝生等人道,民见官要跪,沈啸不乐意尹宝生等人给这帮人下跪。
萧轶转头看过去:“都进来吧,本王赐你们不跪!”
“草民多谢王爷。”尹宝生跟萧轶拱手,和徐氏一起跟着沈啸进了公堂。
“给两位老人家赐座吧。”萧轶吩咐,立刻有衙役给尹宝生和徐氏搬来了椅子。
苦主沈啸和被告屠德俊则站在公堂上。
知府压力山大,他频频看向萧轶,萧轶在他旁边儿的位置坐了,示意他开始。
“沈大人既然状告屠大人,那就请将状纸呈上来吧。”沈啸从怀里摸出状纸递给衙役。
知府看完了状纸,并将状纸上的内容念了出来,他问屠德俊:“屠大人对沈大人所告之事有何说法?”
屠德俊道:“沈大人这是诬告,对于沈夫人的事情本官亦是十分难过,但当时那艘画舫上混进了海匪,海匪定然是得知沈大人要带兵剿匪所以才对沈夫人施展报复的!”
“总兵大人,王爷,海匪在东海有多猖獗两位是知情的,前头两任总兵都遭了海匪的毒手,而今他们报复到沈夫人身上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他说完了沈啸就拍手笑道:“好一个海匪报复,屠大人甩锅甩得也太顺溜了,既然如此,赶明儿屠大人全家死绝了也怪海匪呗!知府衙门到时候连案都不用破了。”
“沈啸,你在威胁本官!”屠德俊大怒。
沈啸冷哼:“下官只是学学屠大人的舌屠大人就受不了了,可是我夫人是明明白白从屠大人的画舫上跳下去的!
屠大人……听屠大人的意思您对海匪的认识很是清楚,知道东海的海匪十分猖狂,根本不惧衙门,甚至专门跟衙门对着干是吧?”
屠德俊道:“那是自然!”
沈啸接着质问:“既然如此,屠大人为何要将宴会设在画舫上?还让画舫驶离宿州府码头,往海上去?
屠大人是嫌弃海匪上岸麻烦,所以干脆将宿州府大部分官员,包括王爷都打包送上去么?”
“你……你……”屠德俊被沈啸堵得反驳不得,沈啸继续道:“谁知海匪的确是上船了,可是却对全船的官员官眷都不感兴趣,只对下官的夫人感兴趣,屠大人,下官怎么都想不明白,你给解释解释?”
“嗷……老娘打死你个龟孙儿!”
“你还我孙女儿!”
“你个烂了心肠的,肯定跟海匪是一伙的!”
“说不定上两任总兵都是你掺和着害死的……”
“王八犊子老娘跟你拼了,还我乖孙女儿!”
徐氏忽然扑了出去,照着屠德俊的脸就开挠,尹宝生跟了上去,脱了鞋拿在手上,对着屠德俊就是一顿抽。
屠德俊下意识地反抗,但沈啸在旁边瞧着,怎么可能让屠德俊伤了两老,他直接弹了两股内劲击打在他的麻穴上,屠德俊顿时丧失了反抗能力,被徐氏和尹宝生骑着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