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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唾骂。
这才真正认识到这个人的本性,竟是可以无耻到这种地步。
“沈素言,你怎么能反咬汉文一口,说他无耻,明明无耻的是你!”
有个英俊青年,缓缓开口。
金陵才子,金科探花刘彦昌。
刘彦昌满脸嗤笑:“你可曾记得,当初你跟汉文在一起时,是怎么勾引我的?你仗着有几分姿色,便在金陵学府搔首弄姿、卖弄风情。此等行径,跟青楼里的窑姐儿有什么区别?”
“刘兄,这个骚货当初不仅勾引过你,还勾引过我呢,她把我叫到自己出租屋,要我喝她熬的糖水……”
“哟呵,张兄,原来你也喝过沈素言的糖水啊?哈哈!”
刘彦昌、张文斌等当初一起在金陵学府求学的进士及第、同进士们,都纷纷开口,帮许汉文说话,肆意往沈素言身上泼脏水。
众口铄金,三人成虎。
显然他们当初就是这么毁沈素言清白的。
“素言……作为教过你的老师,你这个样子,真的让我很痛心……我金陵书院是读圣贤书的地方,岂能容你如此?”
“哼,女子要守妇德,读书人更要知道礼义廉耻……沈素言你哪里配当我们金陵学府的学生?”
“沈素言,你可真是丢人现眼!也不知道谁给你的勇气……明明自己有错在先,今日居然敢到这里,指责身为受害者的汉文!你曾是我的学生,是我教书生涯最大的耻辱!”
金陵书院的教授讲师们,也开始口诛笔伐,肆意污蔑。
文人一张嘴。
颠倒是非!
杀人如草不闻声!
满堂宾客——南境所谓的文坛大家们、也纷纷指责嗤笑。
千夫所指,风口浪尖。
沈素言气得身体发抖。
竟是气血攻心。
眼看就要一口黑血喷出来。
“小姑,交给我。”
李策拍了拍沈素言肩膀,替她平顺气血,又叫高长恭将她扶去休息。
“诸位读书人,今儿让我长了见识,人一旦无耻起来,会无耻到什么地步。”
李策眼瞳幽冷,冷冽一笑:“既然如此,我便给你们这些饱读圣贤书的读书人,都上一课吧。”
“首先,我宣布几件事情——”
“这第一件……状元郎,我觉得枢密院不适合你,你还是去御马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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