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左看向了一边正在洗脸的时明楠,然后说了声谢谢。
“不用谢,受人之托。”时明楠淡声的回道。
永远都是那样一副淡然孤傲的样子,对任何人不会太热情,也不会不理睬,但总是会让人觉得与她之前有一种难以靠近的距离。即使是这宿舍里的其他人也都是一样。
一句受人之托,其他的人马上就明白了。
苏左点头,表示会意。时向北那个人虽然平时是个大大咧咧的存在,但实则那家伙的心思的谨密和细致有时人让人觉得恐怖。
“是时向北吗?”麻花却一定要点破这个话题,那八卦的模样就已经摆出来了,挑了挑眉,坏笑,说道,“小楠啊,你和时向北之间,嘿嘿,什么时候开始的,真是让人始料不及啊!”
也是,要不是受时向北的托嘱,时明楠那事不关已高高挂起的性格怎么可能会冒险去替苏左应道呢?
“你想说什么?”麻花的话换来了时明楠一个很不友好的眼神。
也就这一个眼神,麻花就好像感觉到了危险的气息一样,然后干笑的说道:“我什么也没有说,什么都没有问。”
说完赶紧的洗脸,不再多问一句。
时明楠的脸色不太好看,那样子很显然是对麻花刚才的话耿耿于怀,她很利落的洗漱好之后,然后离开了宿舍。时明楠走了,麻花也舒了一口气:“吓死我了,好凶啊!我不就是随便问问嘛,反正又不是什么秘密了,昨天晚上不还在外面约会着嘛!真是的。”
麻花刚说完就发现苏左正盯着她看。
于是,麻花再次的干笑,又把头埋到了洗脸盆里。
也就在这个时候,麻花突然觉得这个宿舍里的每个人都是那么的危险。这世界真是太可怕了。
许年希在一边擦着保养品,从头到尾都看着这一群人,却始终没有参与过一句话,对于麻花,许年希的眼神从来都是那样的不屑。至于苏左,她觉得昨天晚上如果不是时明楠先应了声,她也会替苏左应一声的。
别问她为什么,她也不知道。
早训的时候,时向北没有来,因为苏左替时向北请了假,以不舒服的理由。她知道时向北等了她一个晚上,几乎都没有睡什么,那样的状态下不适合任何的训练,而且那家伙也受不了那样的罪。教练去看时向北的时候,时向北真的像头死猪一样的趴在床上,于是,不舒服理由成立。
苏左并不知道,也就是自己的自作聪明为时向北请的这一天假,又给了时向北一个机会,他在这一天又做了一件伟大的事情。下午苏左回到训练馆训练的时候,时向北并没有在训练馆里,教练说时向北不舒服去医院看看了。只有苏左明白,时向北那个家伙并没有真正的不舒服,一定是跑去哪里溜达了。
苏左猜得没有错,时向北的确是去溜达了,而且是很有目的去溜达,就在训练馆附近的某个小区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