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天霞山照顾舅舅吗?”玉鸾语这才注意到没有玉惊鸿的踪迹。
青鸢自嘲道:“在他心里只有一个叫清池的表妹,其余的人都与他没多少关系,治不好你,他就惩罚自己永远不能来见你,你瞧,这些男子,一个比一个小气。”
玉鸾语听出她话中有话,不解挑眉。
“还能有谁,当然是你心心念的靳夜阑,他才是我见过最小气的男子,不就是你抛弃了他么,搞得跟个深闺怨妇似的,总拿别人出气,我听说不久前暮云说了句话得罪他,就被打成重伤,卧床躺了半个月,打狗还要看主人呢,他倒好,真是个小肚鸡肠,睚眦必报的男人。”青鸢鄙视轻哼,更是替暮云抱不平。
玉鸾语当然知晓靳夜阑心中有气,找不到她出气,就只能找和她有关的人撒气,如此一想,恐怕靳寒笙的日子也不好过。
“安君临与丰国二皇子的事情怎么样了?”玉鸾语从方才与青鸢的交谈中知晓自己离开已有三月,如此推算的话,安君临也该有所行动才是。
青鸢清池道:“我总算是见识到安君临的无耻,一个叛臣,他也敢厚着脸派人来求亲,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他异想天开地想要娶你,却傻傻分不清眼前的是我非你,你说这世上的男子怎么一个个都跟怪物似的。”
闻言,玉鸾语嘴角微抽,怪物,这是什么比喻?
转念一想,她似乎明白了什么,打趣道:“听你这话,我算是明白了,这么长时间你还未进玉惊鸿给拿下,失去耐心后便恼羞成怒,迁怒世间所有男子。”
青鸢难得没有反驳否认,竟然选择了沉默。
玉鸾语知晓自己又说中了,心中默默叹气,玩笑道:“这件事其实很好办,你只要霸王硬上弓就成。”
“咳咳......”青鸢被自己的口水给呛到,当然主要原因还是被她的提议给惊到,自己想了千万种法子,却从未想过这一招。
她试探问:“该不是曾经你对靳夜阑用过这一招吧?”
这一回换玉鸾语一呛,狠狠瞪青鸢一眼,姐妹二人相互瞪视,随即狂笑不止。
两日后,锦山脚下。
三方人马汇聚,靳夜阑与丰宇轩在马背上静静等着磨蹭了许久还未从帐中出来的华朝公主青鸢,发起人是她,磨蹭的人也是她。
靳夜阑面露不耐,揪起缰绳便要先走,这时帐帘掀开,两个纤瘦窈窕的红衣女子走了出来。
没错,为了看起来合群,玉鸾语换上了青鸢的衣裙,令她郁闷的是青鸢只偏爱红裙,也只有红裙给她换,她本想换男装的,但是青鸢极力坚持,她只能妥协。
红艳如火的衣裙穿在玉鸾语身上就像身着嫁衣的新娘子,清傲绝美中透着几分妖娆,这是别人眼中的她。
靳夜阑瞥眼见到丰宇轩失了心魄,惊呆的样子,松了松缰绳,疑惑回眸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