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概念吧?”
杨霓音自然他听出他话里的侮辱和轻蔑,不由气得脸色涨得通红通红的,原来在他眼里,她就是一个不该有节操的女人。
这男人也太龌龊了吧,就因为一个吻,她推倒了他,就对自己恶言相向。
她心里就像被无数刀片划过。
话一出口,时律天也知道自己似乎有些过分,说出的话就更过分了,但道歉的话又有些说不出口,在他看来,这些话没什么大不了。
他主动牵过她的小手,却被杨霓音一个用力甩开,恼怒的越过他,拉开门离开。
“别闹了,我就是随口说说而已。”时律天一个箭步拦住她,俊脸上涌过一点不耐烦。
如果就为了那么一句话,就闹别扭,是不是太幼稚了,夫妻间哪有那么小心翼翼的,总会有说些冷嘲热讽的话。
“你是不是一直介意我的第一次不是给你的?”已经不止一次的听他提及这事,想必是不知道自己的第一次给了谁,这件事就会像一根刺扎在那里,拔不出来,咽又咽不下去。
沉吟半晌,时律天望进杨霓音黑白分明的大眼里,语气低沉道,“我没那么多讲究,只在乎你跟了我以后。”
如果是以前,他这样说,她肯定会是相信他这番话。
她又不傻,怎么可能听不出他这句话只是为了安抚她而已。
“如果我说我的第一次是给了你,你信吗?”杨霓音斜眸深深的挑着他。
时律天轻轻笑了,那股笑意却不达眼底,“我没那么傻吧?”
虽然那方面的事,她表现得都很青涩懵懂,但一个女人是不是第一次,就算手术做得再完美,他也还是能分辨的。
杨霓音轻吁出一口气,就知道他不会相信自己的,懒得再为这事争辩什么,她没有任何的证据证明自己。
他根本就不信她,无论以前还是现在,无论她说得如何天花乱坠。
忽然觉得,和时律天的这场婚姻,压得她有些透不过气来。
杨霓音心口微凉,失望的撇开视线,也拒绝再谈这事,“我想出去透透气。”
时律天微怔,不知为何看到杨霓音那般失望的神色,他竟有一瞬的恐慌,好像他如果不好好珍惜,有些东西就会在自己不经意的伤害间溜走。
“我忙好了。”他自然搂过她纤细的腰,拉开门出去。
而此时,容尔纳正在秘书室里和一秘书聊着什么,那秘书含羞带臊的笑着,笑容灿烂无比。
杨霓音皱了皱眉。
真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时律天搂着杨霓音出来,姿态亲昵,顿时,秘书室里一众美女,惊掉了眼镜,在她们的记忆里,她们的董事长可从来也没和哪个女人,在公司里这般高调又亲密的现身。
之前还以为又是一个哪家的名媛倒贴来了,可现在看来这个女人又有点不一样的。
和容尔纳说话的那名秘书,见到时律天,像见了鬼似的,立刻变得冷肃起来,低着头忙自己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