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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配得到霓音,得到这一确认,普修斯心下的狠意,残忍了几分。
医生带着莫名探究的眼光瞅向时律天,不自觉的皱了眉,却还是如实的点了点头。
时律天俊脸黑沉如墨,沉声问道“她是我的妻子,请问我可以带她离开吗?”
铁灰色的大衣下,身材笔挺,俊逸的面容,下颚的线条冷硬紧绷,看不出其他的情绪。
但从刚刚他的问话,可以想见得出,这个男人显然是生气了。
普修斯蓦地炸起,“她都受伤了,你要带她去哪里?”
时律天如利剑的眸子森森扫了他一眼,“这是我们夫妻的事,还轮不到你管。”
普修斯被噎住,俊脸寒了寒。
论身份,他的确管得有点多了。
但杨霓音,不是任何人可以糟蹋的。
“她的事,我就管定了。”普修斯冷眼危险的眯起,威严的语气里,从来就不容任何人有一丝亵渎。
自然这一次,他低估了他的对手。
时律天冷蔑的眸光,扫了一眼普修斯身后的两个身材魁梧的男人,他淡然的脱去外套,轻扯嘴角,“那就各凭本事。”
话音刚落地,时律天甩了两下他手里的外套,普修斯和他的手下一阵眼花,然后身边不知何时多了两个身手敏锐的男人。
普修斯一惊,他大意了。
以为时律天真的谁也没带,真的就只是来旅游而已。
见普修斯一时脱不开身,时律天一个闪身进了手术室,抱着还处在麻醉中的杨霓音大摇大摆的离开。
那些医生和护士为了保命,傻愣愣的看着时律天带走了人。
普修斯气结,掏出了枪。
黑洞洞的枪管对着时律天的背影,时律天的人被迈克和大黑缠住,眸光凝住,想要救援却分不开。
然后,砰的一声。
子弹射出,只是一抹红艳刺目的颜色,在一个穿着蓝色病号服的女人身上,晕染开来。
时律天回转过身,看到的就是高小唯娇弱的身躯软软的倒在了自己面前。
那一刻,他眸光一凛,森森的望向对着自己举着枪的普修斯,眼里的杀意横生。
很好,很好。
这是要彻底的惹火了他的节奏。
“还在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将人送进手术室。”时律天冲着一旁的医护人员,厉声叱喝。
顿时,那些医护人员,瞥了眼手里拿着枪的普修斯,但想着抢救生命为重,硬着头皮抬走了倒在地上的女人。
普修斯也只是举着手里的枪,并没有再进行下一步的动作。
他亦冷若冰霜的瞪向时律天,如果他怕了,就不会开这一枪。
“我说,放下她。”他冷启薄唇。
时律天嗤的一哼,“这么在乎她?”
其实,他对杨霓音无所谓什么守护不守护,男人总归碍于面子,不可能轻易的将自己的妻子拱手于人。
即便他不爱,也不许任何人肆无忌惮的觊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