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她忍不住关心问道。
“痛,还是有点,但没什么大碍。”
闻言,时律天嗤哼了声,他故意将自己说得这么可怜,想以此博取同情吗?
无耻。
他也不想想,在骂别人无耻的时候,貌似他前不久刚做过这类事吧。
杨霓音不由皱了眉,“费腾俊,你最近有空吗?”
“有的。”费腾俊眸中一亮。
“那我明天请你吃饭。”
“也是啊,说来你救了我老婆一命,我们是该好好款待一下费先生。”顺着杨霓音的话,时律天厚颜无耻的接道。
那样子真有点妇唱夫随的味道。
貌似人家要请客的事,都没有招呼他一声,这是硬着头皮紧赶着上来的。
“好。”费腾俊礼貌性的笑笑,没有去在意。
毕竟,她还是时律天的妻子,除了远远的看着她漂亮优雅的身影,他就算想做什么,也是无力的。
时律天携着杨霓音走远,费腾俊也收回了目光。
看着自己儿子回来,费母不高兴的斥责道,“你跑过去做什么?”
“就是跟朋友打声招呼而已。”费腾俊烦躁的回了句。
骗鬼呢?费母将心头的不悦埋下,转而和身边的贵妇人有说有笑。
毕竟这是在外面,费母再不高兴,也知道给儿子留点面子,没有在闹下去。
婚礼还没开始的时候,时律天光是坐在那里,什么也不做,周围找各种借口来攀关系的人,络绎不绝。
时律天自顾自的给杨霓音夹菜,盛汤,那叫一个无微不至,宠爱有加。
惹得周围的太太和小姐们羡慕的,称赞着。
但大家极少有人知道杨霓音的身份,只以为又是哪个不入流不出名的小演员,想来也是凭着自己的美貌勾搭上了那位花名在外的大少爷,时律天没有介绍,他们也就没有搭理。
准确的说,这应该是时律天第一次带着杨霓音出现在如此公众的场合。
杨霓音抬手揉了揉有些酸胀的太阳穴。
只是一个随意的动作。
忽然,一只温热的大手代替了杨霓音的手,轻柔的按在她的太阳穴位置上,他低醇的声音,似在她耳边低喃着问道“怎么了?昨晚没睡好吗?”
但周围的人,分明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杨霓音脸色恼红,忙扯下他的手,“我没事,你去忙你的事,不用管我的。”
“你是我老婆,我不管你谁管你。”男人宠溺的语气,和那句话中的超强信息,听得周围是一片噤声吸气。
杨霓音无语。
恨不得自己会什么隐身术,或者遁地术也行。
这家伙一定是故意的。
“原来是时太太啊,只是时董太不够意思了,什么时候结的婚啊?也不请我们喝喝喜酒。”这时一个眼尖的家伙,笑呵呵的上来打趣道。
“领了证而已,暂时没有办婚礼,到时一定请。”时律天心情无比的好,就多说了几句,尤其是那一声时太太,叫得他是全身舒爽。
“恭喜恭喜。”一片附和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