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加州一片长满野草的废墟下面,一辆低调却奢华的黑色轿车,流畅的线条,如一条身形灵活的黑鱼,绕过一条盘山公路,最后稳稳的停在这里。
一双锃亮的皮鞋率先落地,剪裁修身的黑色西装熨贴着男人挺拔有型的身躯,一副黑色墨镜里暗光深深,俊挺的鼻梁,削薄的唇片,紧绷着的下巴线条,有着说不出的淡淡忧伤。
他绕过车头,从副驾驶座上拿出了一束缀上了满天星的红玫瑰,就向那片废墟走去。
那片废墟的前面,立着一块足有一人高的墓碑,男人摘下墨镜,走上前几步,将手里的花束工工整整的放在墓碑前。
男人抬起玉骨分明,修长好看的手,指腹颤抖着去摩挲着墓碑上的照片,一张娇俏的笑嫣,灿烂如花,黑夜一样的眼睛,正温柔有神的看着自己,男人却觉得那双眼睛直戳心窝,钝钝的痛。
他抱着那块墓碑,覆唇亲了亲那张灿烂的笑脸,黑曜石般的瞳眸,瞬间红了底,有一股洪流溃堤而出,“你总是骗我,我却总是忍不住去相信你,即便知道你给编织是一场梦,我也不想醒过来,老婆,我又想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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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隆’一声巨响。
漫天的火光,映衬了整个黑夜,让黑夜变得如白昼一般。
那股近乎毁灭的绝望,从莫非的梦里传出来,莫非吓得坐起了身,浑身早已被自己的冷汗浸湿。
她蜷起双腿,不由自主的抱紧自己的腿,自从回国后,有一段时间没有做这个梦了,没想到今晚又重蹈覆辙。
脑袋就跟要炸开了一样,莫非疲惫的用双手搓了搓脸,这才下床,走进浴室里,她打开花洒,用热水冲刷着自己,好像这样,有些不愿想起的东西,就能随着流水冲走一样。
一梦醒来,莫非便像那些个在美国的黑夜里一样,再也没有任何睡意,给自己泡了杯咖啡。
她端着咖啡坐在窗前,淡淡抿了一口,高楼下的长街像一条波平如镜的银河,黑夜中的群星吐着清幽的亮光,却让人异常的空寂和她从来都不敢承认的思念。
那个深深地雕刻在脑海里的人,宛如挥之不去的魅影,是的,她在想他。
莫非幽幽的伸出自己的左手,无名指上的那抹璀璨,闪着无情冷漠的光芒,不偏不倚的刺进她的心头肉里。
两年了,他依旧是她心头剔除不掉的毒瘤。
忽地一声刺耳的手机铃声,打断了莫非越飘越远的思绪。
“师傅。”
“泰勒先生一直在等你,你真的不回来了吗?”
“我和他说得很清楚。”
“霓音,你还真是心狠,今天是他的生日,他最大的心愿就是你能回来。”
“......”那头只一阵沉默。
半晌后,就彻底没了声音。
詹姆斯长叹了一口气,这中国的女人,真是一个比一个心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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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因为那个梦,莫非没睡好,开着车子回到公司,脑袋还有点胀胀的。
刚到公司门口,就看到一对男女在那拉拉扯扯的,无非是女人对那个男人死缠烂打的不肯离开,莫非不自觉的皱起眉心。
没理会他们,提了包撇开他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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