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令人怀疑他是有那方面的问题。
司徒拓此刻若知晓烈如歌既然怀疑他,个人能力问题,定然被气到吐血,接着一掌要了她的小命。
“什么主意,说来听听。”毕竟是老谋深算的老狐狸,管家福叔没那么容易被烈如歌带着走,觑了她一眼,压低声音,冷声道。
烈如歌左右瞧了几眼,接着凑到福叔的耳边,悄声道。
“混账!尊主金枝大叶,怎得用下三滥的法子,实在有辱尊主的贵明!烈歌,此事莫要再提,你那花花肠子给老子收紧些,一肚子的烂蛔虫!”福叔黑脸,沉声吼道,对烈如歌使出的鬼点子勃然大怒,极其的不屑。
烈如歌嘴角一抽,她刚才可是亲眼见到福叔眼中亮光一闪的。老头子,明明对她的策略上心,还要装出一副大怒,心口不一。
见烈如歌身形不动,福叔眉头深皱,瞪着铜铃大眼,严厉呵斥,“还不快滚去打扫,误了时辰,有板子你吃的!”
烈如歌弓腰俯身行礼,接着小腰一扭,撒腿便灰尘滚滚地溜达离去,嘴角噙着一抹深不可测的诡谲笑意。
原地,福叔眼珠子来回滑动,双手负后,沉思的小声嘀咕,“先斩后奏,霸王硬上弓,生米熟饭后抱来个小少主,要是无计可施,此计也不凡可行。”
双眼精光一闪,接着抬头环视了四处一下,连忙噤声,把自己的心思藏着掖着。福叔倒不是有何不轨,只看着司徒拓孤单形影一人,老辈人心疼。
六年前意外一夜,至今查询无果,他一身老骨头,怕见不到少主子。且外界谣言尊主有龙阳之好,若是皇府早日有个女人,倒是可以堵住众人悠悠之口,澄清栽赃的传闻。
烈如歌没往大殿跑去,而吧嗒吧嗒迈着悠闲惬意的步伐,在锦绣繁荣的花园逛了一圈,身后便有十多名丫鬟围着她。而烈如歌便是红花丛中一点绿,嗯,虽然她是伪绿叶。
俊美逼人的脸上眉目温润,艳红的嘴角挂着浅浅的暖笑,烈如歌耐心地回答道,“是啊,下午同尊主徒步上了一趟山,衣袖不小心被小路两侧的荆棘给划破。谢谢你们的关心,我无大碍,只是有些疲倦。明日有空再寻姐妹们闲聊,我现在要去大殿清扫整理了。”
“呀,烈歌你也太辛苦了吧!袖口都划破了,不知手臂有没有受伤呢?又赶了大半天的路,你赶紧去歇着吧。咱们姐们现在清闲着,我们替你整理清洁吧。。你莫要担心,咱们赶在尊主回来前做完即好。尊主待我们奴才们虽严厉,但好着呢。”其中一为首的大丫鬟春雨热心道。
接着,在场的十多位丫鬟纷纷点头,白皙俏丽的脸蛋染着朵朵红云,眼中皆是爱慕。烈如歌眉梢一挑,为难又踌躇地抬手拧着眉心,半是推搡道,“这……怕是不好吧,姐姐妹妹们亦是劳累一天,我……”
春雨大胆上前,轻拍了几下烈如歌的肩膀,脸上红云更浓,“烈歌,咱们在皇府同为奴才,一家亲,相互帮助是正常的。小小关心,你别放在心上,往日你也没少替咱们姐妹出谋策划,减轻我们的负担。”
“烈哥哥,我们不分彼此,这算是我们一番好意,你要是拒绝,可就让秋香伤心了。”年纪最小的冬梅泪眼汪汪,双手捧西子心状,嗲声娇滴滴地道。
烈如歌咽了一下口岁,连忙转开视线,就怕自己脸上明媚暖意的笑容挂不住。拱手作揖,烈如歌轻声道,“各位姐姐妹妹,那烈歌恭敬不如从命,此番得感谢你们了。”
司徒拓半个时辰要回殿,烈如歌率领着十几名丫鬟,浩浩汤汤地前往大殿不紧不忙地进行作业。而她作为一片青春的绿叶,荣幸地被送回卧室,此刻正翘着二郎腿,有滋有味地磕着瓜子。
透过窗外,烈如歌时而对殿外与她对视上的丫鬟报以一暖阳的笑容,便见那丫鬟脸色绯红的连忙低垂下头,更加卖力的清扫。
“唉,果然不管哪处,颜值都是行走江湖的居家良药啊。”烈如歌深有体会地感慨道。前世今生,万万没有料到自己作为一伪男时,居然还能靠一张脸蛋吃饭。
念到日后自己从司徒拓处找到乐乐的解药离开后,皇府一干爱慕她的丫鬟知晓她乃是女子,芳心定然碎了一地,支零破碎。
“罪过,菩萨在上,小的也是被逼无奈,要怪请怪罪魁之首司徒拓吧。”烈如歌双眼闭起,虔诚地合上双掌,叹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