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到坚硬的胸膛,烈如歌痛得美眸一红,水色染上。
手脚还想用力气推开,但司徒拓双手双脚如同八爪鱼般用力的攀紧抱着她,力气之大,仿若要把烈如歌融入自己骨肉内。
烈如歌气煞,她出道以来,从来没那般窘迫地被人扣压过,还没有任何可反击的能力。此刻,烈如歌肯定,以及绝对认为司徒拓是装晕的。
脑袋左钻右摆的,烈如歌好不容易扬起头,用力的呼吸着新鲜的空气。刚才一刹那间,烈如歌真的以为自己会窒息死亡。后脑勺被大手用力的托住,生疼的很。
烈如歌咬牙切齿,美眸怒火升腾地瞪着眼前的司徒拓,“司徒拓,放开老子!你断袖,别把老子拉进水啊,老子性别取向正常的很。要断袖,你找其他人,凭你风华月貌的倾世容颜,天下想和你同床共榻,共付巫云的人多了去,你别找老子啊!”
司徒拓真的是晕厥,是病发导致,刚才又用了内力对抗烈如歌,导致气血翻涌,晕了过去。昏迷中,司徒拓察觉到一抹温暖靠近自己,接着触碰到自己,真的很暖和,暖到他要抓住,死死的搂住。
所有,在烈如歌抬手离开时候,司徒拓潜意识地出手抓住她。她一度在反抗,司徒拓便无意识地用莽力扣住她,把她进抱在怀中,不让她离开,不让温暖流失。
即便昏厥无意识,司徒拓依旧还是那个霸道狂妄的暗帝。他想要的,便要得到。
烈如歌不知真相,气得肺疼,浑身都被制压,只有一张嘴皮子是自由的,便不停歇地在大骂,又婉转的劝告司徒拓放开自己。直到烈如歌说得累了,也不见司徒拓有半分的松动。可烈如歌不放弃,她武力上反抗不得,那她就骂死他,说死他,来发泄自己的怒火和委瘪,挫败感。
司徒拓觉耳边太过聒噪,眉头深拧起,薄唇抿着,上前堵住那张喋喋不休的小嘴。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单纯地想安静些。果然,耳边清净下来,司徒拓薄唇轻勾,愉悦地收紧了双手双脚,眉宇间的折痕松开,安心地沉睡过去。
烈如歌顿时有种苦不堪言,眉头紧紧皱起,都能夹死一只蚊子,一脸的吃了苍蝇恶心状。唇瓣微微一动,要说话,可那两片冰冷得没有温度的唇瓣便更贴近自己,甚至闯入自己的口檀,与自己的舌头亲密接触。
瞬间,烈如歌不敢再开口。一双美眸恼怒地紧盯着面前那张人神共愤的俊脸,最终不愿承认一个事实,就是司徒拓真的是晕厥,没有意识的。
就是说,她说了大半天,口干舌燥的,敢情是跟一个活死人白说了?
烈如歌脑中一片空白,不敢置信英明神勇的自己,居然有这么一天。
身体被压住,司徒拓的一条长腿扣压住她的双腿,长臂横扣住她的腰肢,脑袋又被大手紧抱压下坚硬如石头般硌人的健硕胸膛,烈如歌抬头望着屋顶,期待着有人进来,救自己出冰冷的天地。
司徒拓的身体太冷了,紧抱着烈如歌,放佛就是在抱一取暖炉。烈如歌冷得打了一个寒颤,下意识地哈出一口气,看着从嘴巴里哈出的一口白色的雾气,顿时美眸瞪大,脑袋当机了一下。接着转头,瞪着闭眼睡得舒服,嘴角浅勾起的一道弧度的司徒拓。
此刻,烈如歌脑中只有一个想法,就是打死司徒拓,打死这个魂淡!泥煤啊,把老娘当成暖手炉子了啊,九皇府缺炉子吗,人肉炉子也遍地都是,好吗?干嘛要抓着老娘不放啊!
越想,烈如歌煞感一股心酸。在烈如歌强烈渴望有人进来的今天,哪怕是撞破了她与司徒拓的奸情……哦,不是,是见到司徒拓拉着她要断袖……
咦,貌似这个说法也不太对啊。
左右等不到人进来,烈如歌在丞相府忙活了一整夜,着实累得很,打了一个哈欠,脑袋一趴下,美眸困倦的闭上。
烈如歌在入睡前终于找到一个能安慰自己的理由,就是现在司徒拓冷得冰块似的,紧抱着她,幸得她练的武功偏烈,人体温度会比常人要高些,再怎样,都不会落地被冻死的可怜人生。
司徒拓的寝室不允许人随意进入,保护他的隐卫等都是在大殿外。而司徒拓与烈如歌两人内力对峙时,大殿轻微的动摇,隐卫等人是敏锐的注意到,只是司徒拓暗中传声命令他们不得入内,他们才在外秘密注视。
而后,见大殿恢复正常,隐卫放心下来。况且他们一直在盯着,知道进入大殿的是烈如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