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蛋,门是密封的,连这点常识都不懂。”安韵逮着机会就想损他。
张子文恻着头瞧了她一眼说道:“你吃饱了撑着啊,没事回舱里恢复秩序去,在这里搅和什么?”
“玉姐早就在做了,要你提醒什么?告诉你,我可是空乘人员,有权监督你这个混蛋。”
张子文心里苦笑,老子又不是恐怖分子,有什么好监督的?这话他只能在心里说,因为他知道在这丫头面前绝对没什么道理可讲。
“这舱门好像只能从里面才能开吧?那两名匪徒是怎么进去的?”张子文对飞机结构还是比较清楚。
“这你问着了,是我叫里面的机长开的舱门。”
“你叫开的门?怎么回事?”
“你还不是一般的笨,他们用枪指着我,我能不叫门吗?”安韵白了他一眼。
“是这样啊”张子文沉吟着,心里盘算了一下,看来还得要这丫头配合。
安韵对于这种配合倒没说什么,不就是喊喊话么,她也清楚不将里面的劫机匪徒解决掉,天知道这飞机会飞到哪里?危机之下,就算是张子文是自己恼恨的人,她也得全力配合,更何况,她内心深处也是喜欢刺激的主,要不然也不会跟着张子文屁股后面瞧热闹,换个其他空姐只怕是唯恐躲避都还来不及。
安韵刚走到安置机舱旁边的通话匣子边,张子文突然伸手拉了拉她,示意她别动。安韵顺着张子文的眼神瞧去,驾驶舱门似乎有了动静,里面人要出来?安韵紧张了,张子文快速地比了个手势。让她躺在座位上,争取吸引里面人的目光,安韵嘴里不满的嘀咕着,她不用猜就知道张子文的意思,她已经牺牲了n次色相,这混蛋怎么翻来覆去就这么一招啊?不满不影响她轻灵的动作,很快,她已经摆好了引诱的造型。
张子文守在舱门边,杀了数人的匕首再次滑到手中。两具尸体已经在门有动静的时候已经被张子文两脚跳到了角落处,待安韵在座位上躺好。张子文调整了下呼吸,看来运气不背,正说想办法进去,居然是里面人先耐不住寂寞,真是老天有眼,时间刚刚好。
门开了。一股浓重的血腥味飘了出来。张子文不用猜就知道里面发生了屠杀,跟着一个蒙面人走了出来,他撇了眼站在一旁的张子文,紧接着就被座位上的尤物所吸引,真的是尤物,安韵眼神迷离,带着凄楚与哀怨,小嘴里哼哼唧唧,一副刚受完辱后的呢喃之音。她衣衫不整的横着身体,光洁嫩滑的背裸露在外面,两条修长白皙的美腿足够吸引任何人的眼球,诱惑,迷人。引人犯罪,两声吞唾沫的声音响起,一个是蒙面人,另一个则是张子文,妈的,这丫头真是迷死人不偿命,他的心跳想不加快都不行。
蒙面人在向安韵靠近,是男人的反应都会这样,对这种楚楚可怜的待宰羔羊没什么好客气的,即使她被摧残了多少此,她撩人的害怕的神情只会增加男人的兽欲,并不是因为她的凄楚样儿起半分的同情心,瞧着蒙面人的猥亵动作,张子文与安韵心里同时冒了句“没人性”
张子文没有立即动手,眼角的余光再次扫了下驾驶舱,确定另一名匪徒不会出来的时候,才再次锁定蒙面人,此时,蒙面人已经淫笑着向安韵的柔软娇躯扑了上去。
“不不要”安韵眼神慌乱,她手脚并用的乱舞乱蹬,激烈的抗争着扑上来的蒙面人,她心里害怕,她以为张子文会很快动手,那家伙到现在还没有动静?
“张子文你这个王八蛋,你怎么不去死。”安韵急了,她敌不过强壮的蒙面人,蒙面人露着眼口的头就快凑着她涨得通红的脸蛋,突然,蒙面人的头被一股力道带仰向后,露出了粗大的喉结,安韵眼前一花,瞧见一道闪亮的寒光出现,张子文的动作并不快,一手把住蒙面人的头,他很从容的将匕首从蒙面人的咽喉抹过,没什么华丽的动作,简单得就像杀头猪,血从被割开的喉咙里浸了出来,当张子文将尸体扒拉到舱道上时,暗红的血液流了一地,这一刀抹得够深,从容的杀人能加强力道,这名蒙面人运气不好,他的血会一滴不剩的流尽。
“恶心,你就不能斯文点吗?”安韵一阵干呕,血腥气太重。
张子文对她的语言只能一笑,杀人怎么斯文?幼稚,他现在没空跟她斗嘴,里面还有个家伙,搞定最后一名匪徒才算真正的解除危机,张子文大摇大摆的向驾驶舱内走去,他现在是乔装的恐怖分子,没有必要遮遮掩掩。
驾驶舱内情形让张子文皱了皱眉头,浓重的血腥气味让人欲呕,地下重叠着三名穿着飞行制服的正负飞行员,地下全是红白之物,看死状就知道是爆了头,够狠,一个活口都没留下。
那名硕果仅存的蒙面人正专心的驾驶着飞机,不知道死神已经站在他身后。
张子文没有立即动手,他有点头痛,这些恐怖分子做得够绝,将飞行员全部干掉,也不留个一个半个的,妈的,杀了这家伙难道自己来驾驶飞机?张子文只会驾驶小型飞机,妈的,这大家伙怎么搞得定?天,难题,但留着这个家伙做人质显然不现实,张子文微微一转念,对于这种危险分子多留一秒都是祸害,张子文出手了,这种所谓的偷袭对他来说简单得离谱,不需要比造型,不需要计算时间,更不需要追求什么角度。把头、端颈、旋转,颈骨轻响,蒙面人连哼都没有哼一声,头就掉了个。熟练机械的手法,说实话,用这种简单的手法张子文反而有点不习惯,他比较崇尚极限的手法与高精准的角度,速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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