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有什么话就尽管问吧。”
魏忠宇看了看南青凌,又看了看魏敏仪,好像明白了什么,小心翼翼地问道:“难道昨天晚上南青凌把赵达放走的事情你也知道?”
“不错,我知道这件事,而且也是我让师兄这么做的。”魏敏仪果然把事情全部揽了下来,说完之后,回头看了一眼南青凌。
南青凌虽然松了一口气,但自己却觉得对不起魏敏仪,难道这件事真的要让她替自己扛下来吗,自己不是在保护她吗,为什么还要让她做这种事?魏忠宇的脾气他了解,一会肯定要骂,自己到底应该怎么做,站出来吗?想了很久,他终于选择了沉默,他知道魏敏仪既然过来了,心里肯定有办法,而自己唯一能做的就是保持沉默。
魏忠宇果然非常生气,他站起来,看着魏敏仪,生气道:“你怎么可以怎么做,你知道我为了找到谢晓琴和赵达,费了多少工夫和时间,可是最后呢,一无所获。现在那个人过来自投罗网,你不但没有把他解决掉,反而让他逃了,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魏敏仪赶紧跪了下来:“父亲息怒,昨天晚上那样做实在是情非得已,而且不能不做,父亲不了解情况,请听女儿把事情说明白。”
“好,你说。”魏忠宇怒气未消。
“昨晚上,师兄看到赵达,本来想按照父亲的意思,杀人灭口、一网打尽,可是赵达的武功实在太高,师兄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再加上,刘山历一直想抓活口,我们怕赵达被抓住后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无奈之下,只能放他走。”
“你们怎么知道刘山历想抓活的?”魏忠宇不相信地看着魏敏仪,“难道他认识赵达?”
“那倒不一定。”魏敏仪摇摇头,“刘山历一直怀疑那天晚上刺伤陆信义的是我们的人,所以他自然而然以为昨晚的刺客也是我们的人,因此他并没有下杀手,而是想抓活的,女儿自然不能让他得逞,既然师兄暂时对付不了赵达,只好暂时把他放了。”
“你说的也有道理,可是我们好不容易看见了赵达,如果这时候不杀了他,恐怕后患无穷啊。”魏忠宇不安地说。
“爹爹何必那么着急,赵达来找陆信义,肯定是来打探谢一善的情况的,他被人发现,什么也没打探出来,一定不会甘心,说不定还会再来。这几天我们在外面加强布置,让他根本进不来,到时候我们在外面就把他解决了,这不是更好么?”
“可我就是担心,他不会再来了。”魏忠宇想起西门溪刚才说的话,叹息道。
“怎么不会来了?谢一善还没有回来,谢一善如果回来,一定是直接来找陆信义,等我们抓了谢一善,谢晓琴和赵达自然也是囊中之物,手到擒来。”魏敏仪不无得意地说道。
“事情现在恐怕没怎么简单了。”魏忠宇苦笑着摇摇头,“我刚刚得到的消息,谢一善在回来的路上被人杀死了。”
“什么,谢一善被人杀死了?”魏敏仪脸上露出惊愕之色,悄悄地回头去看南青凌,见他好像也是非常吃惊,但是就那么一下,很快就恢复了冷漠的表情。难道他也不知道?魏敏仪有点猜不透。
南青凌当然也是吃惊,不过让他吃惊的不是这个消息,而是魏忠宇为什么这么快就知道了,难道是那个西门溪?南青凌突然想起义父说的那个白衣人,应该就是他,有了这个猜测,所有问题都明白了。
魏忠宇不知道他们这些想法,他现在要考虑的事情很多,急需要找个人商量一下,可是那个西门溪态度傲慢,根本不把自己放在眼里,让自己怎么和他商量。唯一的选择就是女儿魏敏仪和贴身侍卫南青凌,最起码要把知道的事告诉他们。可他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听女儿问道-------
“爹爹,你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消息可靠吗?”
魏忠宇点点头:“当然是真的,因为这是杀人凶手亲口告诉我的。”
“杀人凶手?难道是昨天晚上那个西门溪?”魏敏仪虽然是问话,但心里却是非常肯定。了。”
“什么,谢一善被人杀死了?”魏敏仪脸上露出惊愕之色,悄悄地回头去看南青凌,见他好像也是非常吃惊,但是就那么一下,很快就恢复了冷漠的表情。难道他也不知道?魏敏仪有点猜不透。
南青凌当然也是吃惊,不过让他吃惊的不是这个消息,而是魏忠宇为什么这么快就知道了,难道是那个西门溪?南青凌突然想起义父说的那个白衣人,应该就是他,有了这个猜测,所有问题都明白了。
魏忠宇不知道他们这些想法,他现在要考虑的事情很多,急需要找个人商量一下,可是那个西门溪态度傲慢,根本不把自己放在眼里,让自己怎么和他商量。唯一的选择就是女儿魏敏仪和贴身侍卫南青凌,最起码要把知道的事告诉他们。可他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听女儿问道-------
“爹爹,你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消息可靠吗?”
魏忠宇点点头:“当然是真的,因为这是杀人凶手亲口告诉我的。”
“杀人凶手?难道是昨天晚上那个西门溪?”魏敏仪虽然是问话,但心里却是非常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