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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了绣嫁衣,自然是要绣一下的!
“小雀儿,孺子可教也!”
小麻雀听了,咧嘴笑了,“都是小姐教的好。”
“这高帽戴的好,舒服!”容倾说完,又道,“不过,你也太小看你家小姐了,我除了缝缝扣子之外,我就不能绣个叶子什么的吗?”
容倾话出,小麻雀面色一紧,顺嘴道,“那嫁衣还不得全毁了。小姐你若动手,就只缝扣子吧!”
容倾:……
“刚夸你一句,你马上就掉链子。”
“嘿嘿……奴婢这也是担心,万一您绣坏了,湛王爷说不定会让小姐重新再绣一件。”这事儿,湛王绝对做得出来。
容倾听言,神色一正,肃穆道,“那就缝缝扣子吧!”
一件嫁衣,容倾也就缝缝扣子,其他基本没沾手,没办法,不会!只是,作为新娘子,嫁衣还是要有自己动手的痕迹,那样才显得用心。所以,容倾就象征性的缝了几个扣子。
湛王府
看着那卷轴,湛王没动。
有上次回礼的例子在先,凛一也很是规矩的耷拉着脑袋,完全不抬头,就怕看到不该看的东西。到时,好奇心满足了,皮却要受疼了。
规矩垂首,如实禀报,“容姑娘说,她因忙无法过来向主子请安。但是,若主子真的……真的想她了,就看看这个。”
想她!湛王心里冷哼一笑,他也确实‘想她’了。
凛一说完,见湛王一言不发,面无表情。动了动嘴巴,最终还是默默退下了。多余的话,还是没敢说呀!
凛一退下。屋内,湛王直直看着那画卷,良久,伸手拿起,展开……
一张巧笑倩兮的小脸儿映入眼帘。
眉目如画,樱唇似花,嘴角上扬,一袭红衣,身处繁花,却是人比花娇。深看一眼,视线下移,移到胸口处,视线顿住,不可抑止嘴角猛然抽了一下。
大,很大!虽然未露一分,完全包裹在衣服之内,但是看那鼓起的程度,完全的呼之欲出,诱惑力十足。
湛王看着面皮发紧,怒也不是,笑也不是,最终低骂一句,“欠打的东西……”
脸是她的脸,可这胸是谁的胸?她搁这忽悠谁呢?她胸前有多少肉,以为他不知道吗?还是说,几日不见,她前面那点儿肉真的疯长了!
一念入脑,湛王豁然把画合上,脸上神情怪异。她,在勾引他?若是……
看看湛王发生异样改变的某处,不得不说,容倾得逞了。只是,湛王爷,你确定是容倾是勾引你?
夜*馨园
昏黄灯光下,容倾有模似样的绣着扣子,表情分外的认真。针线活对于她来说并不难。尸体缝多了,手艺自然也就练出来了,缝个边儿,缝个扣儿对她来说小事一桩。
一个扣子未缝好,男人身影突现,无声无息,眨眼出现眼前。何为神出鬼没,这就是!虽有心理准备,猜到湛王可能会来。可看到他乍然的出现,容倾这小心肝还是抖了抖。
“王爷,这么晚了您老怎么来了?”
湛王听了没说话,只是视线不由定格在容倾胸部上,眼神变幻莫测,神色透着一股说不出道不明的味道。竟然真的变大了,跟画卷上如出一辙。
见湛王视线落在自己胸口,容倾放下嫁衣,把被子往上拉了拉,拉到脖子处,完全遮住自己的胸口。
湛王看此,抬眸,看着容倾,缓步上前,在床边坐下,低低沉沉道,“拉上去,再让本王动手把它扯下来?”
“扯什么?”容倾装糊涂。
“你说呢?”
容倾一笑,随着起身,干脆利索把湛王扑倒在床。
容倾欺身上来的瞬间,湛王身体僵了一下,不过却是没动,顺着她的力道躺下,任由她半趴在自己身上。静待她又玩儿什么花样。
“王爷……”
这娇嗔软腻的声音一出,湛王眉梢跳了跳,“这是从哪里学来的?”
“这还用学吗?天生自然会。”
“是吗?”湛王缓缓应着,有些心不在焉。男人本能,让他视线总是不由落在容倾胸口。
因为用胳膊支撑着身体,容倾胸口并未直接压在湛王身上,只是在他眼前晃呀晃。晃的人手痒。这女人确实在勾引他。湛王如是想。只是,段数实在太低。该露的不露,该碰触的离的太远。
“王爷!”
“嗯!”
“你送来的聘礼我很喜欢,谢谢王爷。”嘴巴甜的。
湛王听了抬眸,慵懒而魅惑道,“只是嘴上谢爷?”意有所指且并不含蓄。
容倾抿嘴一笑,眉眼弯弯,“那王爷说该怎么谢?”
“不是总说爷技术差吗?也许,该经常练练。”话说的越发透彻了。
容倾听了,扯着湛王的衣襟,软腻腻道,“王爷开口,莫管不从。不过,卖身契什么的能不能免了呀!”
“你在跟爷谈条件?”这女人果然是有目的的。
容倾听言,低头,在湛王脸颊亲了一下,而后耳语一句。
话出,湛王眼眸瞬时暗了几分,喉结无意识的滚动,“爷,倒是对你刮目相看了。”声音已略显暗哑。
“都是爷调教的好。”马屁拍的高杆儿。
湛王扯了扯嘴角,“先把力出了再说。”
闻言,容倾很是上道,伸手扯开了湛王的衣襟,健硕的胸肌外露。湛王眸色一暗,礼尚往来,在他伸手欲探向容倾胸口的瞬间……
容倾忽而起身坐好,而后伸手,解开上衣一个带子,随着从里拿出一物,那瞬间,胸前顿时平了下来。
看着容倾手里的东西,看着她恢复如初的胸口。湛王嘴角抽搐。
容倾拿着那两坨用棉花缝制的小衣,看着湛王笑眯眯道,“最近天凉了,心口冷的厉害。所以,我就缝了一件小衣来穿。没想到穿上以后不但保暖还很是好看。”容倾晃着手里那两个小棉球,笑的见牙不见眼,“王爷,我聪明吧!”
这个时候她还指望湛大王爷夸她不成!
湛王看着那两坨小棉球,眼睛微眯,眼底冒出火花来,身火,心火,一起翻涌,“倒真是不错!”
湛王一开口还未等他伸手,容倾已跟兔子一般,咻的窜开了。
“过来!”
“过去被你修理么!”容倾这会儿可是不装糊涂了,但脸上的笑绷不住,特别是想到她胸口吧唧平下去的瞬间湛王那刹那间的脸色,容倾更是忍不住咧嘴,内心狂笑,“谁让你乱起心……”
容倾话出,湛王脸上划过一抹狼狈红。该死的!
豁然起身,阴森森道,“本王今天要是不办了你,你以后还给我上天了。”
“王爷,你这是恼羞成怒。”
“闭嘴!”
“还不让人说实话了!”
湛王不接话了,脚步移动,瞬时把人抓到,直接丢到床上。
趴在床上,容倾却是咯咯笑了起来,“王爷,要不我再把这两个棉花球放进去……啊……”
“混账!”
“哈哈哈……”
“容九!”
湛王声音完全沉下,容倾立马憋住气不笑了。不过,看着火气上涌的湛王,闷着气来一句,“王爷,我有没有跟你说过,我来月事了?”
这话出,湛王那个脸色,语言难以形容,笔墨难以书写。
而容倾看着,不由摸摸脖子,直接想到了菜市口。暗想,这次要是没被处死,那她下次一定把胸垫的小点儿。
硬碰硬什么的,容倾不敢。但是在他折腾她的时候,容倾也忍不住伸伸爪儿想给他添点堵,逆来顺受什么的不要太过。不然,活的就太憋屈了。
虽在湛王面前,翻身做主人什么的是别想了。但是,也不能干脆的把自己定位成奴隶不是。
翌日
清早,小麻雀看到容倾,张口第一句,“小姐,你还好吧?”
容倾点头,“眼下确实还不错。”不过,此后可就难说了。凭着湛王的性情,她这闹腾,他很难包容吧!
唉!有时想想何必呢?添了堵,免不了被罚。如此循环,意义何在呢?
容倾拖着下巴想了好久。结论,就算会被罚,她仍想看湛王气闷的样子。
只是,湛王气闷了,容倾接下来的日子怕是不好过了。
“老奴等见过容姑娘。”
看着眼前几个嬷嬷,容倾抬眸看向凛一,“这是……”
“这是宫中的教养嬷嬷。她们会教导容姑娘一些规矩,王爷希望容姑娘好好学。”凛一如实转达道。
学规矩呀!相当于军训吧!
不,是军训还惨烈。经历一上午的学习,容倾的真切体悟。
站要有站相,吃要有吃相,坐要有坐相,一上午下来,容倾身体都僵了,走路都不知道该先迈那只脚了。
在这艰辛蛋疼的关头,容老夫人又给她送来了一份大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