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强赶到裕南火车站的时候,猴子正在和火车站派出所紧急赶来的jing察说着刚才的情况。
猴子那嘴皮子可不是一般的麻溜,刚才高强通过电话指点过他这事儿怎么玩儿,猴子当然就可劲的临场发挥起来,把那帮突然冲出来,在光天化ri之下绑架了明珠市的可投资商的情况讲得那叫一个惊心动魄、动人心弦,听得几个jing察目瞪口呆、心惊胆战,抓起手机匆忙汇报着让去追击“劫匪”的同僚小心应付,对方很可能有大杀伤xing武器云云……
高强也听得忍不住给猴子了一脚——丫的,你小子也怕吹得太大了露馅啊!
“我说你们几个受伤了没?”高强朝猴子以及招商局同来的两个开车的司机问道。
“没受伤,没事儿……”猴子和那两位的应道。
“真没受伤?”高强又追问了一句。
猴子立马醒悟,抱着肚子就叫道:“哎呦,哎呦喂,肚子疼,胸口疼啊……麻痹的,八成是被打出内伤了……”
“啧,赶紧的上医院检查检查……”高强招呼那几个jing察帮忙送猴子他们去医院。
不过高局长放着车站不远处市医院不去,反倒把人拉去了红湾区人民医院——话说咱这儿有熟人啊,张院长对咱的印象可不是一般的深刻。
高局长把猴子三人办了住院,有伤治伤,没伤检查,检查完了还能留院观察嘛!
这边忙活着刚安顿下来。一帮医生忙前忙后的检查了一通——当然所谓的检查无非就是串串口供,猴子他们说哪儿不舒服,医生就报个伤情名字就算完了……
终于忙活完了,高强看看里面没有外人。才对猴子说道:“具体什么情况,说说吧。”
猴子扳着指头说道:“我是胃出血外加肝损伤,他们两个都有轻微脑震荡,小刚还伴有鼓膜受损……”
高强道:“啧,不是让你说这个……我问的是当时现场的情况。”
“呃,高局,你是不知道,那帮高新区的家伙太不是东西了。”一提起这个。猴子和那两个同事全都气不打一处来。
“当时我们刚到地方没多大一会儿,高新区的人就到了,他们直接来了四辆车,全都是好车啊……”猴子嚷道。“直接下来十几个人,小刚说他见过带头的那个就是高新区的贾主任。他们就在出站口哪儿打出一条横幅:欢迎明珠市星火投资前来裕南投资考察。我一看这架势,就上去给他们论理啊,谁想到那个贾主任一挥手,他们上来几个人把我们是三个给扭到一边去了。不过高局,他们虽然拧着我的胳膊,我也没跟他们客气,把那家伙的脚趾头跺肿了……”
高强吧咂吧咂嘴。道:“这就是你说的打起来了?得了,反正你们三个只管在这儿好好躺着吧。我不说话你们的伤就别好。”
“放心吧,装伤还不简单?”猴子笑道。“高局,要不我们再来个病情恶化什么的?”
“有这个必要吗?”高强无语的道,“你伤的什么样,他们心里也有数,让你们住院也就是占个理罢了。还有,你们要咬定不当时不知道他们的身份,明白吗?”
猴子等人当然表示明白,高强的手机就响了。
高强接通电话听到的就是田局长的怒吼:“你小子给我捣的什么乱!”
高强嘻嘻一笑,道:“恭喜田局啊,看来那帮劫匪被你抓到了?”
“劫匪?哪儿来的劫匪隐婚上上签最新章节!”田局长暴跳的道,“你小子,让我把高新区主任当劫匪抓?有你这么捣蛋的吗?哪儿有自己人搞自己人的?”
“呃?高新区主任?”高强装迷糊的道,“田局长,你说的都哪儿跟哪儿啊?你的意思是把投资商绑架走的是高新区的人?不可能吧?他们明明是穷凶恶极的劫匪啊,我们三个同事都被打伤了,这会儿正在医院检查呢,检查还没结束,不过已经诊断出来两个脑震荡,一个胃出血了啊……”
“你……你就使劲给我闹腾吧,反正这个黑锅我不给你背,你自己给薛书记解释去!”田局长咬牙切齿的挂了电话。
高局长满脸笑容的挂了电话,一边心里却不免叹息着哥们没赶上看jing察追缉高新区贾主任的画面,一边又拨通了秦书婉的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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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新区贾主任在迎接了明珠市的大投资商,返回高新区的途中,突然被十几辆jing车给当做劫匪当场拦住的消息很快就传遍了全市。
当然了,实际情况其实并没有那么夸张,毕竟贾主任一帮子人坐的是公车,田局长安排的负责追捕的jing察也不是傻子,一看是公车当然不会贸贸然的上去就搞当场拦截,摆出对付劫匪的架势来。可就算只是鸣着jing笛追上,示意贾主任一行靠边停车问话,也并不是什么光彩事儿啊。流言经过口口相传下来,就不可避免的夸张了无数倍。
相比于丢脸。贾主任更气的是这一番闹腾,会在人家投资商眼里落下什么印象?即使是误会,人家心里也不会高兴不是?更别说这帮人还真是咱“抢”来的。
所以,气愤难耐的贾主任当即就把市局告到了市zhengfu。
负责联系高新区的闫副市长就给田局长打了电话。田局长就把高强给出卖了。
一听这事儿是高强捣鼓出来了,闫副市长就呲牙了。
如今闫副市长在市里面的位子很是尴尬。
闫副市长最早是原来徐市长一系的重将,徐市长倒台后,闫副市长通过高强靠上了薛书记一系,可后来又结识了黎秋硕,就想着能靠到黎书记那边去——那才是真正的大靠山啊。闫副市长不动声se的帮黎秋硕搞起来宏兴超市的计划,谁知道最后计划好失败了,然后黎公子也不把咱当回事儿了。闫副市长更是发现似乎这事儿还走漏了风声,连薛书记也不待见咱了。
以至于现在闫副市长在市里面成了孤家寡人,薛书记把咱当做叛徒,郭市长把咱当成无能的饭桶。谁都不愿意用咱。而一个副市长同时失去了一二把手的支持,基本等于丧气了所有的权利。
可怜闫副市长悔不当初啊,虽然如今还在副市长的位子上坐着,倒驴不倒架的顶着个副市长的名头,可真正知道内情的人都明白。现在闫副市长说话一点都不管用了,最起码是唬不住稍微高一点的人了。
可贾主任把这个问题摆到了咱面前,你说咱管还是不管?
如果换个别的人倒还好说,闫副市长多少还能摆摆架子。调解一下,可一听事情另一方竟然是高强。闫副市长就彻底好头大了——话说那小子原来都不把咱当个领导,如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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