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面色大变。刚刚还呐喊阵阵的黄巾军,顿时一片默寂,士气大落。
“果真是巧舌如簧,只言片语就让本帅大军士气低落,镇西将军不愧为军神啊!”
“我天国大军数月之间攻城掠地,无往而不胜,横扫大汉半边天下。现在更有雄兵百万,汉军无不闻风丧胆,请问皇甫将军,大汉此时还能拿什么来抵挡天国百万大军?”
“任你妖言惑众,也骗不了本帅!更骗不了本帅的大军!”
马元义说完之后,仰天长笑,意气奋发,手中大刀指着他身后的五万黄巾军将士大声吆喝道:“儿郎们,你们相信他的鬼话吗?你们相信百万天国大军会败亡吗?”
“不信!不信!不信!……”
“战!战!战!……”
五万黄巾大军在马元义的喝问声中,疑虑尽去,一个个以刀击盾,以枪撞地,齐声高呼。一时,刀枪迷漫,喊杀震天,黄巾军气势大振!
马元义不愧是马元义,几句话就又将黄巾军的低落士气鼓动了起来。
“信不信由你,到了现在本将还有骗你们的必要吗?”皇甫剑冷冷一哂,淡然说道。
“费话少说,今曰一战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放马过来吧,本帅等你!”
马元义本就是武艺高强之辈,出道之后,一战而平洛阳,根本就没有遇到过象样的对手,也变得心高气傲。在他眼里皇甫剑也就是个诡计多端之辈,现在这样明刀亮枪,正大光明的决战,他丝毫不惧。
“如你所愿!”皇甫剑看着马元义如同看着一个死人。
黄巾军要用一场血战来证明自己,镇西军要用一场大胜来震摄敌人,双方都需要这么一场战斗。
双方主将各回本阵,开始排兵布阵!
皇甫剑周围有三万步卒,五千亲卫铁骑,在他身后看不到的地方,龙、虎、豹三骑更严阵以待,随时候命出击。
三万对五万,已没有必要试探。皇甫剑用三万步卒布出了鹰翼大阵,高顺率领一万苍狼营步卒为鹰首,韩遂率领一万金雕营步卒为鹰之左翼,徐晃率领一万龙骧营步卒为鹰之右翼。
“咚、咚、咚……”战鼓擂动,鹰翼展翅。
三万步卒迈着沉重的步伐,一步一步地向黄巾军大阵逼去。一股冲天杀气腾空而起,赫赫刀光让周围的空气都为之一滞。
炎炎夏曰,两军将士都感到了一般透骨寒意。
没有使用弓箭,镇西军三万步卒就这样直接杀上前去。
五万黄巾军列成一个巨大的纺锤大阵,两边锤如流星,马元义分别用上了两个黄巾军万人队,中间轴线马元义亲率一万黄巾军坐镇。
马元义重拳出击,誓要锤跨镇西军鹰之两翼,再来个四面包抄,一举而败扑上来的三万镇西军。他没有给自己余下一兵一卒的余地,胜则大胜,败则全亡,他这是孤注一掷,押上黄巾军全部,包括自己的命。
鹰翼展翅,鹏程万里,割裂一切阻挡。流星拳出,石破惊天。八万大军以雷霆万钧之势轰然撞到了一起。
兵器碎裂,血肉翻飞!就在巨鹰撞上纺锤的瞬间,大地都在振颤,天空也暗淡了下来。
鹰之两翼撞上巨锤,结果可想而知。不论是韩遂率领的金雕营,还是徐晃率领的龙骧营,都象是撞到了一堵墙上,一股巨力反震,不仅不能寸进,还被黄巾军冲得向内凹陷。鹰之两翼成了微型弧线。
“咚、咚、咚……”黄巾军军鼓齐震,马元义见自己的纺锤大阵见效,心情一松,命令两翼加强攻势。
鹰首!高顺率领的一万苍狼营,以高顺为高心形成了一个巨型磨盘,磨盘周围是无尽的刀、无尽的盾、无尽的矛。
巨型磨盘缓缓移动,不急不徐,慢慢向前,一点一点地切入黄巾军薄弱的中轴。
凡是陷入磨盘的黄巾军都成了一堆死尸,没有例外。磨盘转动虽慢,但却以一往无前之势,无可抵拦。黄巾军一片一片地倒下,腥红的血将脚下的大地染红。
鹰首高昂,突入纺锤中轴之中!本就最为薄弱的黄巾军中轴顿时变得岌岌可危。
“怎么可能?”中轴有危,马元义大惊。
他还从来没有见过一位将领能像敌军的那么高瘦的汉子一样,将一支万人队战力发挥得淋漓尽致,如臂指使。
“挡住,给本帅死死挡住!”马元义高声地吼叫起来。
中轴是纺锤的联系纽带,中轴被断,两只纺锤也就变成了孤锤,反而是自投敌方罗网,此事必败,马元义能不大急。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