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之后便一直跟随于你,你真的忍心将其贬到下界受苦!权利对你便真的那么重要吗?”凌霄殿内,西王母看着沉迷于争权夺势的昊天气急败坏道。
“朕的帝位是道祖亲封的!谁也别想拿走!以前灵教与道门不能!现在的佛门也不能!”昊天闻言一脸疯狂道。
“昊天!醒醒吧!天道都归隐了!道祖都到灵界修行了!既然他们想要,给他们便是了!我们夫妻回西昆仑潜修不好吗?”西王母闻言语气不由得一软。
“瑶姬,男人对权势的热衷,你永远不会明白!朕有种预感,一旦佛法东传,朕的帝位将受到前所未有的威胁!朕一定要破坏佛门的算计!”
……
时光如水,岁月如梭。转眼已是二百余年。
……
“卷帘大将!速速出来受刑!”流沙河上,一个威风凛凛的天将对着脚下的流沙河大喝道。
“兄弟!说话客气一些!卷帘大将毕竟是南天门第一神将,尊贵尚在四大天王之上。即便被贬,也不是你我可以侮辱的!”那神将话音刚落,便见其身边另一个神将小心提醒道。
“哼!什么南天门第一神将!还不是被贬到流沙河受苦!如今我想刺他七剑便刺他七剑,想刺他十剑便刺他十剑!难道他还敢还手不成!”那神将闻言不以为然道。
就在二人的谈论中,一个满头红发,青面獠牙的大汉从水底一跃而出。淡淡道:“开始吧!”
“哼!看你一会儿是否还傲的起来!”言罢伸手一指。身后的宝剑刷的出鞘,对着卷帘大将的前胸刺去。只一下便刺透心脏,穿胸而过。
随后宝剑一转又是六剑刺出。看到卷帘大将虽眉头微皱,但自始至终一声不吭,那天将却是心有不甘。心神一动,那柄宝剑再次向卷帘大将的前胸刺去。
“嗯?”卷帘大将见状伸手一点,止住了飞剑的来势,随后一脸疑惑道:“莫非陛下改了飞剑的数目?”
“玉帝不曾更改!但本将却想多刺你几剑,如何?”那天将闻言一脸狂傲道。
“哼!”一声冷哼过后,只见一只身长近千丈的塘虱精出现在水中,只一口便将那天将吞入口中,之后潜入水底消失不见。
片刻后,那天将的元神自水底冒出,满眼怨恨的盯着身下的流沙河道:“好你个囚徒,竟敢反抗天差!看本将不到玉帝面前参你一本!”
“算了吧!肉身丢了,重新炼一具便是!若是闹到玉帝面前,可能连元神都保不住了!”另一位天将倒是看得明白,再次开口劝道。
“哼!不报此仇,本将誓不为人!”言罢转身向南天门飞去!
……
“哦!想不到那塘虱精如此大胆,竟敢不服从你的吩咐!依你之见,应当如何处置呢?”看着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向自己哭诉的天将,玉帝不由得眉头微皱。
“陛下可毁其肉身,将其元神囚到天牢之内,每日用炼魂鞭抽打五百鞭,令其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那天将闻言满脸恶毒道。
“噢!倒是个好办法!不过五百鞭太少了!便加到一千鞭吧!”玉帝闻言淡淡道。
“陛下英明!”那天将闻言不由得心中大喜。
“金星!此事便交给你吧!朕累了!”玉帝言罢转身向后宫走去。
“老臣明白!”太白金星言罢一挥手,对凌霄殿众天将吩咐道:“陛下的话都听明白了吧!将此人压入天牢,每天抽打一千鞭,记住下手轻些,不要将其打死了!一定要令其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言罢亦是转身离去。
随着太白金星的离去,众天将赶忙上前将那不知所措的元神锁住,压入天牢之内,直至此时,那天将才恍然大悟,口中大叫道:“陛下饶命啊!小将再也不敢了!”
……
“一个天将居然能够抵得上数百凡人!本来需要七年养好的伤,居然现在便好了!”流沙河底,已经恢复成人身的沙悟净一边轻轻的抚摸着挂在脖子上的五颗骷髅头,一边喃喃自语道:“不知不觉,金蝉子已经轮回五世了!”
……
“自金蝉子转世已是三百年了!人间再次重演春秋之乱,大汉气数将尽,群雄逐鹿中原啊!”福陵山云栈洞内,天篷元帅朱刚烈正赤条条的躺在一张大床之上,在其身侧则是一个同样全身**的女子。
“相公!你再说什么金蝉子!什么三百年啊!”只见那女子身子一番,骑到朱刚烈的腰上,媚眼如丝道。
“哦!二姐听到老猪刚才的话了!”看着骑在身上的女子,朱刚烈的腰部开始缓缓耸动。
“奴家又不是聋子,当然听得到了!”那女子闻言娇喘吁吁道。
“你要真是聋子该多好!”朱刚烈闻言长叹一声道。
“你说什么?”那女子闻言不由的一愣,随后便见一个巨大的猪头出现在面前,大嘴一张,将一颗如花似玉的头颅咬在口中,鲜血顿时流满了大床。至于两人的下体,则依旧紧紧地连在一起。
“为夫刚才说,你要真是聋子该多好啊!”朱刚烈言罢缓缓起身,将那无头的女子推到一边,望着三十三天的方向怅然若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