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我和几个兄弟在小巷子里偷袭我们教官,那下手真是要多狠有多狠,按理来说打的他一个礼拜下不了床都是正常的,天知道他这第二天就一瘸一拐地来干嘛了,难道就为了那点军训津贴?可真够拼的啊!
此时此刻,我们教官吃惊地望着操场上的一幕,看到他的同事几乎被整个操场的学生愤怒殴打,几乎以为自己在做梦了,呆呆地看着这一切。等他看到我满目狰狞、张牙舞爪地冲他冲过去的时候,我们两人之间距离只有十几米了。
教官了解我的实力,又看到我手上还拎着钢管,当场“嗷”的一声转身就跑,可惜他本身还受着伤,一条腿上打着石膏,还没跑两步就摔倒了。而我冲上前去,一脚踩住他的脊背,然后用钢管轻轻戳着他的脑袋,说你跑啊,倒是再跑啊?
教官回过头来,惊恐地看着我:“你……你……”他一边说,一边看向硝烟弥漫、尘土飞扬的操场,显然在询问我这一幕是谁造成的,究竟是谁有着如此惊人恐怖的号召力。
我哼了一声,嘴角勾起一丝阴沉的笑:“对,就是我。陈峰算得了什么,老子可以比他玩得更大!”陈峰上高一的时候,曾经带了一百多人端了教官宿舍,嚣张程度堪称前无古人;就在昨天,我们教官还拿这事刺我,说陈峰只有一个。
但是现在,我就让他亲眼看到,什么叫做真正的张狂。
说完,我狠狠一脚踹向了他的裆部,一阵凄厉的惨叫声顿时响彻在整间大操场的上空,这声音无比的凄惨恐怖,透露着深深的绝望和无助,几乎压过了操场上所有的沸腾喧嚣之声……
我这一脚踹得极狠,我们教官目眦欲裂,两只眼球几乎都快跳出来了,上面也爆出了不少的红血丝。他捂着裆,痛苦地在地上扭来扭去,姿态和昨天中午的我一模一样,像只厕所里被人踩了一脚的蛆,翻滚、挣扎、扭动、哀嚎、痛哭流涕……
昨天晚上偷袭他的时候,因为怕暴露自己,我没有踹出这一脚;现在,我终于报了这曾经带给我极度痛苦的一脚,憋了一天一夜的气终于在这一刻得到彻底释放,我的身心都感到了无限的畅快和愉悦,就连呼吸都觉得无比顺畅了。
这一幕比我想像中来得要快,在我的原计划中,要先干掉瓜爷、彻底统治高一,才有本钱去挑战这帮教官。但是就在刚才,瓜爷率先对教官发动了进攻,两方发生了激烈冲突,于是我紧跟而上,完成了一系列的报复,可谓一石二鸟、一箭双雕。
接着,我又狠狠地收拾了一顿我们教官,只是鉴于他已经伤痕累累,所以再下手的时候也留了点情,毕竟我也担心真的打出点什么事来。
大概过了十几分钟的样子,管理这群教官的中队长和学校方面的人才姗姗来迟,还出动了整个学校的保卫科,才把这一场混乱到极致的架给遏制了。那干教官已经被打得伤痕累累,拖出来的时候个个都像死狗,迅速被紧急送往医院救治;而其他学生因为参与人数众多,学校也暂时无法处理,只能让我们先回教室待命。
教学楼里,没教官也没老师管的高一新生们乱成了一锅粥,每个人都是喜气洋洋的模样,在走廊上回味着刚才的景象。大部分学生本就对这干平时对众人非打即骂的教官充满怨忿,所以现在的大家毫无愧疚之心,反而一个比一个兴奋。
而我,因为在刚才的混战中起到了决定性的力量,是鼓舞大家勇敢反抗的始作俑者,声望在高一年级也再次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峰,每一个人都在探讨着我、吹捧着我,说我不愧是一开学就上任的高一老大,果然很有几把刷子。
总之,经过这一战之后,服气我的人就更多了,也成了众人心中公认的老大,再没有什么二号人物、三号人物,我就是大家心中绝对的一号。
杨帆、花少、韩江他们也纷纷对我表示祝贺,报了大仇的蔡正刚也围在我的左右,不断地恭维着我。而我并没有被胜利冲昏头脑,和他们说:“闹这么大,学校肯定要调查这事,大家下去和各自的兄弟讲下,就说没人组织、号召这场战斗,完全是大家看这帮教官太过分了,才自发而起的行动。”
众人表示明白,于是立刻下去就做。
法不责众,这是放之四海皆准的道理,所以虽然我的声望达到顶峰,可我还是要尽量淡化自己在这场混战中的决定性作用,不让学校抓到我的任何把柄。
毕竟陈峰搞事过后有他爹出来擦屁股,而我什么都没有,所以只能自己想办法,提前做好防范准备。
好在现在跟着我的这些人,杨帆、花少、韩江等等,都在我们年级挺有话语权的,他们分别把命令扩散下去之后,高一新生众人纷纷表示愿意配合——拥有绝对的权力和声望之后,想办到这一点并不是太难。
果不其然,到下午的时候,学校就开始调查此事了,想要查清闹事源头究竟是谁,虽然那帮教官一口咬定是我,可我们大家早已统一口径,说平时就看这帮教官不顺眼,今天上午他们又暴打瓜爷那一帮人,大家实在看不过了才一哄而上的,没人组织也没人呼吁。
学校当然不信,但是苦于没有人证,也没有办法治理我,只能召集大家开了个会,说会重新换批教官过来,并且严禁以后再发生此类事件。
散会之后,我还以为没事了,结果有个老师找到我,让我去校长办公室一下。我就知道,看来这事还没过去,我身后可没有陈老鬼那样的牛逼人物撑腰,只能惴惴不安地去了,还想着无论如何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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