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为了弘扬医术,竟在冀州开办了一所医校,对外招收医校,教授学徒,并在各乡各县开设医馆,医匠皆是出于此处。
再一打听陈登更惊,除了医校,冀州还有学馆、公用澡堂、公用茅房等等惠民之处,至于崇文苑、演武堂、匠作坊之类的机构更是不胜枚举,多不胜数。
陈登这一下是彻底拜服了,他自认为为县长时为老百姓做了好多事情,如今拿过來和大将军一比,何啻于小巫见大巫,因此陈登心中的想法更加坚定。
出了医馆,陈登不会馆驿原路往大将军府而走,文远见了陈登不禁一愣,奇道:“元龙何故去而复返耶,”
陈登道:“登有一肺腑之言憋在心中,不吐不快,”
文远挑眉笑,端起一杯茶水道:“元龙但说无妨,”
陈登心向文远,也不拐弯抹角了,一拱手道:“明公欲得徐州否,”
“噗……”文远一口茶沒咽进肚子里差点喷出,道:“元龙说什么,我刚才沒听清楚,”
陈登一字一句道:“登刚才是说,明公欲得徐州否,”
文远身子前倾,眼神微眯,眸中精芒闪露,道:“元龙何意,”
陈登道:“吕布,豺狼也,勇而无谋,贪而无信,宜早图之,”
文远眼中精芒闪动道:“辽也素知吕布狼子野心,贪婪无义,待北定幽燕之后,南下必先讨徐州,不知元龙可有良谋,”
陈登肃容道:“明公若有举动,登愿做内应,”
文远见陈登言辞恳切,心中大喜,道:“如此,有劳元龙了,”当下摆宴留陈登在府上接风,席上陈登见文远谈吐豁达,亲切开明,一场酒宴下來,更坚定了他追随文远的决心。
第二日,文远领陈登入觐天子,一番繁文缛节之后,文远出班奏道:“启奏陛下,昨日徐州典农校尉陈登來报,淮南袁术在淮南僭越称帝,号称起兵三十万,兴兵攻打徐州,”
“什么,袁术称帝,竟有这等事情,”高坐殿上的小皇帝失声惊道。
“太放肆了,”
“太无耻了,”
“袁术小儿,我大汉待他袁氏不薄,其竟然干下如此不忠不义之行,”朝臣闻得这个消息,也大吃一惊,或议论纷纷或痛斥袁术,几个年纪大一点的朝臣甚至气得浑身发抖,不过听说袁术起兵三十万,众人也只能痛骂几句过过嘴瘾,笑话,三十万,这么多叛军除了大将军谁能平定。
献帝也张皇失措道:“大将军,袁术谋反,朕还请大将军快快出兵扫平叛逆,还我大汉清平,”
文远拱手道:“扫平反贼,护佑朝廷,臣责无旁贷,只是如今朝廷大军尽在幽州讨伐公孙贼寇,前线兵马一时抽调不出……”
献帝闻言失落道:“大将军……那该如何是好啊,”
文远道:“陛下勿忧,陈登此人素來忠于朝廷,來邺都已献上良谋,陛下可拟诏书一封,布告各地,号令天下群雄群起而攻之,如此,则袁术必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