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阵脚之用,”
既然出來当兵,众人也不是多愁善感之人,听了苏磊的话,个个悲容一敛,抱拳道:“我等愿听苏头吩咐……”
苏磊当仁不让道:“那好,承蒙各位看得起兄弟我,那我就却之不恭了,待会咱们分开行动,拔除渡口上的鲜卑暗哨,每一队兄弟相隔百步,如此大家可以互相照应……大致就这样定下了,记住,一定要加倍小心,尽量不要闹出动静让鲜卑狗提前发现,都明白沒有……”
“明白,”几个斥候什长沉声答应。
苏磊肃容道:“好,时间不多,马上行动,弟兄们各自小心,等打赢了这一仗,到了庆功的日子,咱们再好好聚在一处痛快喝酒,”
众人沉声应诺,各自散去,苏磊也领着小队之人爬上河岸,向前摸去……
依旧是地虎打头,老雕张开弓弩在后掩护,其余人小心跟随,这一次众人都知道事关重大,一路前行不敢发出任何声音。
鲜卑人的防备很松懈,他们根本不知道对岸平静了好几夜的汉军会在发动暗袭,尤其是为了让汉军以为河对岸沒有伏兵,只稀稀落落的安排了几组暗哨监视,浑不知置键落罗的谋划早被麴义识破,并且针对这一场抢滩渡河做了几天周密的准备。
轰鸣的水声很好的掩藏了众人发出的轻微声音,苏磊他们此时人人手捧着一把上弦的硬弩,披着伪装斗篷伏地悄悄前进,如此行进了越数百步,终于让他们发现了一处掩藏的并不好的鲜卑小队。
地虎悄悄的匍匐着摸了回來,压低声音向苏磊道:“苏头,前面发现鲜卑人的暗哨,有大约七八个人,”
苏磊蹲起身子依着一处树干向上望去,只见左前方三十几步外一处七八米高的小土丘上,依稀围坐着几个鲜卑人,他们靠在土坡上一棵不细的歪脖子树下不大的树下,轻声的用鲜卑话交流着,时不时有人站起身來眺望四周一阵。
这里视野极好土丘拴着马匹,这大半夜的就是那些马匹发出的动静暴露了他们。
这五六个人都醒着,想要不动声色的消灭显然不易,苏磊咬了咬牙道:“散开……从四面包过去,不要放跑一人,老雕你跟着我,待会动手,给我瞅准了可能带着号角的鲜卑哨骑招呼,”
众人点头应命,悄悄散开,从四面摸向土坡,由于这土坡有七八米高,斜坡上根本沒有任何树木遮蔽,想要不动声色摸上去根本不大可能,所以只有强攻一途。
摸到土坡另一面的地虎最先露出身形,他一动,就预示着拉开了强攻的序幕,就见他猛的一起身,手中强弩发出“嗡”的一声沉闷声响,紧接着就听见土坡上一个鲜卑士兵闷哼一声被弩矢射中肩头。
“有汉军,敌袭,”乍逢此变,鲜卑士兵大惊,几个鲜卑人噌的一声从地上跳起,但是黑暗之中紧接着又是几声弓弦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