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厮斗。
“哼,这点雕虫小技,还想激我发怒,”谁料麴义面色依然,反倒冷笑一声:“你倒是说得不错,我堂堂大汉将军,岂能自降身份和一无名小卒厮杀,你且滚回去,我只搦置葏落罗等一干鲜卑贼酋,”
此言一出,立时轮到鲜卑众将怒气冲冲,这汉将倒真会挑,谁不知大帅如今已经年过五旬,早不复当年之勇。
“汉狗大胆,吃俺一刀,”拓跋洪大怒,再不废话,挥刀直取麴义。
“來得好,”麴义虎目圆睁,骤马挺枪相迎,如果说他在平日里像一块冰,但是在战场上,却如同烈焰一般炽烈躁动。
当啷一声,二人刀枪交击在一处,麴义身躯一震,虎口一阵撕裂的疼痛,不禁暗自心忖道:“这敌将好强的膂力,首战出阵,果然不是寻常人物,”
转眼之间,二人斗过二十余合,不分胜负,李大目在阵前则暗自庆幸,这拓跋洪武艺不凡,若是刚才换做自己上阵只怕……
“膂力倒是不错,只可惜是一勇之夫,十合之内,某必取汝首,”麴义眼中闪过一丝鄙夷,冷哼一声道,二十余合过后,麴义已经渐渐适应拓跋洪的招数,出手间已经颇为从容。
“汉狗,休要小看我,看刀,”拓跋洪本來见拿不下麴义,正急怒之中,闻言怒火更炽,手上双刀攻势更急,竟是要与麴义拼命……
“哼,蛮夷就是蛮夷,”见拓跋洪已经失去理智,麴义心中冷笑,对付这样的莽夫,自己如何不胜。
“拓跋洪快退,”旁观者清,置键落罗战场经验何等丰富,一看出苗头不对,一边飞马出阵,一边出声示警。
“太晚了,”麴义虎吼一声,闪身上过拓跋洪的一刀,长枪如毒蛇钻心,一枪刺拓跋洪于马下。
“嗷嗷嗷……”
“将军威武,并州军威武……”见麴义阵前斩将,汉军士气大盛,反观鲜卑一方,则一阵气沮。
麴义又朝拓跋洪身上补了一枪,枪锋一指靠近的置键落罗,冷声喝道:“汝也想來送死,”
“汉狗,你等着……”置键落罗咬牙退后,拓跋洪是自己麾下骁将,部落中能胜过他的几乎沒有,自己年轻时倒还能与这汉将一战,如今终是过了巅峰年龄……
麴义也不追赶,傲然扫视鲜卑阵中,冷笑一声道:“无胆鼠辈,就凭这点三脚猫的功夫就敢自称大将,”
鲜卑众将无不大怒,一个个皆要出战,恨麴义入骨。
麴义表面虽然倨傲,内心却无比沉静,他要的就是挑起鲜卑人的怒意,如此待会才会失去理智强攻,麴义虽然相信车阵的防御,不过若论进攻能力,就显然远远不及鲜卑骑兵灵活了。
“火再烧的旺一点吧,现在还远远不够……”
只见麴义恍若无视这些恶毒的眼神,傲然道:“何人还敢出战,难道你们鲜卑就只有这种货色吗,看來蛮夷就是蛮夷啊,连拿得出手的大将都沒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