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千兵渡河北上,正被布撞见,布已取了车胄人头献于主公麾下,五千兵也尽被杀散,”
董承听着那声音觉着耳熟,仔细看去,眼珠子差点凸了出來,來将胯下嘶风赤兔马,身披兽面吞口连环铠,手绰方天戟,头戴紫金冠,不是温侯吕布还会是谁。
连天下闻名的吕布都拜在了张辽的帐下,难道我大汉……这个消息犹如晴天霹雳震在董承的脑海中,半天都沒有反应过來,其余人也震惊当场,说不出话來。
“奉先武勇天下无双,果然名不虚传,今日陛下恰好正在此处,待会我便请陛下重赏奉先,”
“哦,陛下也在,”吕布先是一喜又是一惊,回首看见刘协正战战兢兢坐在车上,下意识的正要拜见,突然想起张辽尚且沒拜,忙要退身回到文远身边。
“危险解除,我等为臣子的自应上前拜见陛下,”文远冲吕布摆了摆手,也不带兵马,只是领着吕布、徐晃、高顺、越兮等庞若无人的向天子车辇行來,不说吕布,其余几员悍将任一个挑出來都能轻而易举把这区区几十个太监解决,谁嫌命长了敢动弹,当然董承和王子服除外。
只听董承吼道:“我等身为汉臣,保护陛下虽死何憾,”喝罢,举剑向文远劈來。
“想死,太便宜你了,给我拿下,”文远冷冷一哂,身后徐晃早转出來,大斧一挑,董承手中长剑已经被磕飞天外,轻舒猿臂,将董承夹起摔下马來。
旁边王子服的遭遇比董承还惨一些,越兮重戟一拍砸在马颈上,生生将战马砸了个横翻,悲嘶一声将王子服甩下马來,吕布在旁边看了,之前立功稍有些轻佻的面色顿时凝重下來。
不费吹灰之力,董承和王子服就被五花大绑抓了起來,文远这才來到刘协车间,躬身拱手一拜,声音中不带任何表情道:“臣张辽参见陛下,请恕甲胄在身,不能全礼参拜,”
“大……大将军快快请起,免礼……免礼……”刘协心慌意乱,语无伦次道:“大将军,朕……朕都是受董承、王子服一干奸臣挟持,朕实在是迫不得已……还望大将军勿怪……”说着说着,刘协几乎快要急哭了,生怕文远一声令下真把自己杀了。
文远看着刘协狼狈的表现,眼中闪过一丝失望,恭声道:“陛下多虑了,让陛下受惊遭劫,是臣子的罪责才是,怎么能够怪陛下,要怪,也应该怪这些反贼胆大包天,竟然敢挟持陛下兵变谋反,”
刘协忙忙不迭点头附和道:“对对对……都是这些乱臣贼子惹的祸,与朕无关,与大将军也无关,这些叛逆,大将军一定要重重治他们的罪,否则如何显示我大汉朝廷威严,”
听了刘协的话,被跪缚于地的董承、王子服二人脸上死灰一片……
“就照陛下意思去办,把此二人带回邺都,听候发落,”文远恭声应命,早有军士将董承、王子服押解一边,文远又命贾穆引羽林军护卫天子回邺都,刘协也不敢不从,一切都按文远的意思照办。
看着天子车驾渐渐远去,贾穆凑到文远身边谏道:“主公,您莫非还是在为王将军之死介怀吗,陛下既已向您服软,您还为何对陛下如此冷淡,如此,岂非辜负王将军的一番苦心了吗,”
文远喟然一叹,摆手道:“我非为此事,只是这个皇帝已经……算了,还是日后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