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绣大怒。挺枪就要上前杀侯成。可是回首看去。身边只剩下数百人。颜良又在背后鼓噪杀來。张绣不敢恋战。领兵突围。侯成如何肯轻易放张绣离开。他虽然自知武艺不及张绣。不过指挥手下军士布阵拦截还是沒问題的。而且河北军的强悍战力给新加入的侯成带來了极大的震撼。想从河北军的战阵中突围。不是说绝无可能。不过也相当的困难。
“枪阵。准备。”“吼哈。”侯成手一挥传令道。身前闪着寒光的密集枪林长长落下。如同蜷缩成一团的刺猬一般。而且这刺猬还不只是一只。而是一片。密密麻麻的向张绣这数百残兵围拢过來。
“弓箭手放箭。”还未进展交手。一蓬箭雨已经劈头盖脸而來。张绣的骑兵都是轻便皮甲护身。箭雨扫过之后。阵中顿时一片人仰马翻。
“我河北军。。”
侯成扯着嗓子大喊。刚开始加入河北军那会。这特有的战号侯成还真喊不习惯。即便是喊也喊得有气无力。不过在军中呆了一段时日。尤其是和这些弟兄经历了并肩作战生死与共之后。侯成不知不觉已经融入到这支军队中來。
“一往无前。有我无敌。”
长枪兵踩着擂鼓一样的紧张步法锐不可当的冲向张绣残兵。和颜良兵马前后将张绣这数百人从曾围裹起來。张绣虽然枪法通神。可是在这群枪面前也是无能为力。左冲右突不出。身背数创铩羽而还。
眼看着就在这岌岌可危的时刻。突然阵外一阵鼓噪。就见一彪军杀入阵中。张绣惊魂甫定。长出一口大气视之。方知是胡车儿引五千接应兵马赶來。
张绣慨叹一声道:“胡车儿。若沒有你。今日我必定要葬身此处了。”
“主公休慌。俺保你杀出一条路來。”当下接下腰间一条铁链状的兵器出來。
那铁链有小儿手臂粗细。一头带着握柄。另一头则是足足排球大小的铁球。铁球上钉满铁刺。只是看上去就霸道非凡。这么一柄武器。沒有个七八十斤重只怕拿不下來。
手握这狼牙流星锤。胡车儿整个人的气势都变得狰狞起來。就如同发了狂的猛兽一般。只听他大吼一声冲向河北军枪阵。几杆长枪顿时凌厉向胡车儿面门咽喉要害此來。
胡车儿临危不乱。手上一抖。手中流星锤锁链灵蛇一般绕向那几只枪杆。再使力一震。几杆枪顿时被锁链缠在一块。胡车儿眼中闪过一抹狂暴。大吼一声:“给俺松手吧。”喝罢奋力一拽。那几个枪兵只觉着一股大力车來。手中的长枪脱手飞出。手上被磨得血肉翻转。
“当俺者死。”胡车儿得理不让人。手中流星锤连枪带锤抡圆了甩了出來。他力大如牛。这一锤横扫下來。只听一阵骨骼碎裂的清脆声接连不断。河北军惨叫还好着居然生生被砸倒一片。
不得不说。胡车儿这等蛮力型武将在这种混战中比技术流的张绣更吃香一些。只见他手中大铁球在空中带起阵阵风雷之声。当真是磕着死。擦着伤。根本沒有人能阻挡。在他的冲击下。厚厚的包围圈终于被撕开一条缝隙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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