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报道:“主公。沮授和田丰两位先生來了。”
“哦。他们两个。快请。还有。把奉孝、公台也叫到帐内。”文远眼中精芒闪现道。沮授在邺都负责调配粮草军需重任。田丰更是被文远调到边缘的并州治理匈奴。此二人在这大战之时前來。不用问肯定是有什么大事。
“拜见主公。”沮授、田丰联袂进帐。见了文远拱手拜道。
“两位先生远道而來。辛苦了。快坐快坐……”文远忙上前扶起。这两位都是文远初期的股肱谋臣。对他们。文远依旧执礼恭谨。沮授。文远早把他看做是自己的萧何。后方大事托付给他。文远很是放心。唯独田丰……看向田丰。文远心中不免有些矛盾。
看着在并州呆了几年清瘦了许多的田丰。文远心中有些不忍。可是想想田丰的固执。文远知道。除非把他调到边地。否则田丰始终会是一个不安分的因素。田丰不安分文远倒不怕。只是如果田丰的不安分让他有一天死在自己手里。这才是文远不愿看到的。
甩了甩头。文远道:“两位先生远來。定有要事。说吧。辽洗耳恭听先生教益。”
二人对视一眼。沮授道:“我与元皓此來。是想向主公献上一动静相合之计。”
“哦。公与先生快快讲來。”文远眼前一亮。自己正愁着沒有好办法对付回军官渡的曹操。二人此时前來献计。倒真是及时的很。
沮授道:“主公。我闻曹操在官渡修建营垒。连营二十余里。坚不可摧。可有此事。”
文远点头道:“正是。”
沮授道:“主公。彼军虽有坚营。在我看來却无多大意义。据细作來报。曹操因迁二郡百姓南下。粮食紧蹙。不敷数月供给。利在急战。而我军粮草充足。利在缓守。我军只需保持压迫。不与曹兵交战。若能旷以时日。则曹兵不战自败矣。”
文远眼前一亮。这倒不失为是个好主意。曹操缺粮的情况文远也知道。真要是大军压迫数月。曹军必然会不战自溃。
“粮道漫长需转运数百里。二十多万兵马人吃马嚼。加上辅兵、役夫这一路上的消耗。又数月不战。这个负担只怕是……”陈宫面带疑虑道。刚刚河北军加入不久。只知道河北军存粮很多。至于究竟多到什么程度。陈宫并不清楚。
文远眯眼一笑道:“粮食的问題。公台不必担忧……”为了准备这场战争。文远在邺都囤积了粮草六百余万斛。加上今年秋粮的征收。虽然己方粮道漫长。兵员庞大。消耗的军粮要比曹操多几倍。不过支撑个一年半载并不是什么大问題……
现在用文远的话來说。只要是能用钱粮解决的问題。对自己來说都不是问題。有钱有粮。就是底气足。
不过文远还在等着沮授的后话。这个坐待曹兵不战自败的计策算不上高明。毕竟迁延数月。什么情况都有可能发生。沮授的谋略文远是清楚的。绝不下于张良、陈平。他千里迢迢从邺都赶到这里。绝不会只是劝自己坐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