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之人,所以三女相处融洽,几乎从沒有生过气,平日三女就以姐妹相称,甄宓体弱,就是凡是一直亲自照顾的。
一进门,樊氏就道:“宓妹妹,到时辰喝药了……”
“樊姐姐來了啊……又要喝药了啊……”小萝莉有些凌乱的嘟囔道:“药喝的不少,却总不见好,倒不如不喝了,反正我看也是白费力气……”
樊氏端着药碗的手微微抖动了一下,笑着打趣道:“不喝药,怎么治得好病呢,乖,身体不早些舒坦,如何能与咱们夫君亲近……”三女之中,小萝莉年纪最小,又文静,虽然身份在樊氏之上,不过樊氏一直都是将他当作妹妹看待的。
小萝莉脸一红,不无幽怨道:“谁要和他亲近,他总是那么忙……连陪陪我的时间都沒,我倒希望自己就这样一直病着算了……”
樊氏劝道:“好妹妹,夫君是做大事的人,咱们做为夫君的女人,总要讲好做妻妾的本分……”
“凭什么男人就可以在外面做些大事,咱们女人却要在这高墙内院里读些《女戒》,做些绣工女红打发光阴,”小萝莉不服气的道,她到底是知书识礼的女子,虽然平时说得不多,眼界却是要樊氏宽得多的,她喜欢文远,或许就是因为文远并沒有像这个乱世中其他男人一样将女人当做男人的附属品,也许是这一阵子一直身子不爽利,才让她的心绪有些郁结。
樊氏似乎好好的琢磨了小萝莉的一番话,半晌才劝道:“好了宓妹妹,讲道理我可讲不过你,不过你还是趁热把药喝了吧,凉了可就减了药力……”
正说话间,就听外面突然传來一阵爽朗的笑声:“怎么了,我的好宓儿因为什么事生小姐脾气,”正是文远从回到府里。
见是文远,樊氏忙盈盈一拜道:“妾身见过夫君……”而身边的小萝莉似乎正在气头上,沒有行礼。
“咱们家里,不必那么多规矩……”文远将樊氏搀扶起身道。
樊氏颇为认真道:“今时可往日不同,如今夫君可是身居晋公之位,不能让外人看着说咱们府里人失了规矩……”
文远微微摇了摇头,擦身而过走向捻弄着衣角的小萝莉道:“怎么了宓儿,怎么无缘无故的就生气起來了呢,”
小萝莉似乎仍有些生气,低着头沒有搭理。
心中不知为何带着一丝失落,樊氏接过话头道::“也沒什么,宓妹妹这一阵子身子不利索,老是呆在家里难免有些闷,这不正喝药呢,”
“呵呵……是在怪我沒有带你去看宁儿吗,等你身体好了,我再陪着你去,”文远恍然,扳过小萝莉的肩膀细声抚慰道,身边的樊氏眼中不为察觉的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
“总不见好,我这身子……”听了文远贴心的劝慰,小萝莉心中的气消了大半,倒也沒有抗拒,不过想到的自己身子,小萝莉又不禁有些埋怨自己。
文远道:“这几日抽个空子,我请华院长给你看看,华老先生妙手神医,定然能帮你把病根消去……”文远端起药碗劝道:“來,把药喝了吧,我喂你……”文远此时心神完全放在楚楚可怜的小萝莉身上,丝毫沒有注意到身边的樊氏娇躯剧震,脸色也变得复杂不定。
“才不要呢……”小萝莉娇羞忸怩道,樊姐姐就在身边,虽然都是一家人,可当着樊姐姐和夫君这么亲昵,小萝莉总会有些不好意思的……
樊氏声音有些不太自然的道:“你们……你们先聊着,我去看看孩子们去……出去了这大半天,孩子们都该饿了……还有药快凉了,夫君让宓儿妹妹赶紧喝,否则凉了只怕就减了药力……”说完便匆匆起身离去,走到门口时还沒门槛绊了一下,差点沒栽倒在地。
“樊姐姐怎么了,平时她一向是最利索的呢……”看着樊氏的背影,小萝莉有些疑惑的道,常言道女人心细,虽然小萝莉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不过总觉樊氏今天有些怪怪的……
“可能是天冷穿的厚了些吧……快,赶紧把药喝了,别想借此转移我的注意力……”文远并沒有在意这些细节,此时他一门心思就像让小萝莉把药喝下去……
而门外,樊氏颇有些慌乱的奔回自己居住的独院,径直走入屋里,掀开床榻上的铺盖,打开一个隐秘的暗格,从里面取出一包用纸包裹着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