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严惩真凶,由此可见晋公心中的愤怒。
文远沉吟一番对郑玄道:“郑公,此事还请您替我保守秘密,不要对外走漏了风声,科考的准备照常进行,不必因为我的家事耽误……华院长,这些时日还要麻烦你在府上暂住,有劳你费心医好宓儿的病……”
郑玄郑重拱手道:“晋公放心,老朽知道轻重……”
华佗也道:“晋公放心,二夫人的病包在老朽身上,老朽就暂时在公府叨扰几日,若有什么吩咐,尽可以召唤老朽……”
顿了一顿,华佗想起一事又道:“还有晋公,要查出这毒药來援可从二夫人的饮食起居入手,老朽也可从一旁协助,”
文远点头道:“嗯,日后免不得还有接踵华院长之处……”
话说到此处,二人也知道该告辞了,冲文远一行礼,面色凝重从堂内走出……
见二老离开,文远这才呛啷一声抽出腰间的宝剑,冷冽的剑锋和文远眼中的熊熊的怒火相触碰。
文远喃喃道:“是谁,竟然敢对我的女人下毒手,让我抓住,我非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不消片刻,王力就一溜小跑的疾奔入堂中,还沒下拜行礼,就被文远示意止住。
文远将甄宓中毒的事情告诉王越,然后冷声道:“王越,我给你权限,给我彻查此事,府中上下任何人如需必要你都可以逮捕讯问,但是有一点就是调查的事情一概隐秘而行,一定不可对外泄露风声,”
王越点头道:“属下遵命,”
文远想了想又道:“你先去找华先生帮你查出毒药出处,有什么情况及时向我汇报,限你在最短的时间内,一定给我找出真凶,”
“晋公放心,属下一定不负晋公托付,”王越凝肃的点头,眼中却偶尔闪过兴奋的光芒,王越一直以來的想法就是能做一番大事,以证明自己的作用,现在,机会终于來了。
送走王越,文远独自坐在堂中思忖,被人暗算的愤怒过后,文远此时思虑已经归于冷静。
究竟是谁对宓儿下毒手的呢,古人讲究祸不及妻儿,这样卑劣的手段都能做得出,难道是和自己有什么深仇。
不过这件事应该不会很难查出,宓儿每天的饮食起居,一直是由巧娥照顾,从这一点入手,应该很快就能查出是哪个环节让宓儿中毒。
……
一旦有事行动起來的王越就嗅到血腥的恶狼,敏锐而迅速,这还沒有用两个时辰,王越就已经回來向文远报告行动进程。
如文远所料的那般,从宓儿的饮食起居方面入手,宓儿中毒的原因很快就找到了,从熬药的药罐子里,华佗找到了葬红颜的毒性残留,经过王越的一番搜查和华佗的验证,结果已经可以确定,宓儿是因为长期喝了罕有葬红颜粉末的汤药才会身中剧毒。
如此一來,接下來要调查的就缩小到很小的范围了,相信真凶很快就能查出。
可是接下來的问題就來了,药能接触到甄宓喝的汤药的人不多,就那么几个人,樊氏,开药方的医匠,负责出府抓药的公府内务总管,再有就是内府宓儿和樊氏两人身边的几个婢女丫鬟。
王越递上來一份名单,和文远想到的可疑人物大致相同,王越指着其中几个划过叉号的名字道:“晋公,这几个有机会接触毒药的人属下已经严加审讯过,他们下毒的可能性已经初步排除,沒有调查接下來还剩下这几个,下一步该如何做……还请晋公示下……”
文远看了看名单,沒有被查过的还剩下三人,分别是樊氏、樊氏的丫鬟紫鹃、宓儿的丫鬟红袖,而樊氏的名字赫然放在最末尾处,文远心中微微一动,看來王越也并非是为了功名利禄一根筋不知道变通的人,虽然也想到三夫人樊氏有嫌疑,却特意放在最后再去调查,而且他此时來來禀告调查进度,也不无害怕得罪人请文远做主的打算呢。
官场,总是让人慢慢变得八面玲珑……
文远沉吟了一番道:“放手去查……先调查一下紫鹃和红袖,当然其他的人也不能放松,如果到时还沒有找出真凶,就和我说一声,我会亲自出面,找三夫人协助调查清楚……”文远其实也默许了王越的做法,他也不认为樊氏会是下毒谋害宓儿的凶手。
不过如果所有可疑的人调查完仍沒有发现,处于全盘考虑还是要调查一下樊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