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唏聿聿,”眼看着就要魂归地下,潘璋只听耳边一阵凄厉的马嘶声响,他睁眼一看,只见夏侯渊胯下坐骑左眼上深深地插着一根箭羽,战马吃痛竟是将夏侯渊掀翻在地。
这是怎么个情况,潘璋一时沒从眼前的惊变中醒过神來,突听身后一声高叫:“将军莫慌,马忠在此,”只见部将马忠引数百军赶來,救下潘璋,和晋军骁骑厮杀在一起,(有点恶搞,不过论战绩马忠绝对算得上汉末第一神射,嘿嘿……)
这一会的功夫,夏侯渊也被亲卫救下,换了匹马再次加入战阵,不说潘璋手臂受伤不能厮杀,手下军士又如何能是能征惯战的骁骑军之敌,再加上晋军有夏侯渊、甘宁两员大将一路如入无人之境,两边交手不过一刻,江东兵防线就彻底崩溃,败兵四处逃散,潘璋也被马忠护着杀出一条血路弃寨而去。
夏侯渊沒费多大功夫就夺了潘璋营寨,见江东兵逃入邻近敌寨,也不追击,当下分一半兵清点营中辎重,自与甘宁穿营而过,向松兹城驰去。
“夏侯将军,将军救命之恩,吕蒙沒齿不忘,”城内,吕蒙早已听见城外喊杀声响,见夏侯渊兵到,早已点起两千军士出城接应,两军交汇,吕蒙不胜唏嘘,下马向夏侯渊拱手长揖于地。
“吕都督……都督为何行如此大礼,末将这可受不起啊,”夏侯渊忙下马还礼道,虽然吕蒙年纪不大,可谁都知道他是主公文远的心腹爱将,更何况吕**掌一军,论职位也比夏侯渊大上一级,这番郑重其事,倒是让夏侯渊深感承受不起。
“夏侯将军当得吕蒙这一拜的,”吕蒙肃容道,长江一战,水军大败溃散,到现在都不知道伤亡凡几,虽然表面轻松,事实上吕蒙一直深怀愧疚之心,吕蒙知道,水军可是主公的心头肉啊,为了筹建水军,主公不知投入了多大的精力财力。
三万水军一朝瓦解,身为主将吕蒙恨不能一死谢罪,只是手下还有数千残兵还陷于重围之内,所以才一直沒敢让自己倒下去,如今援兵赶到,松兹之围已解,夏侯渊救下水军数千将士姓名,吕蒙自然而然对其行此大礼。
谢过夏侯渊,吕蒙又转身拱手道:“兴霸,这一趟有劳你了,”
“都督说哪里话來,都是末将分内之事嘛,”甘宁挠头笑道,搬來援兵,本來应该高兴才对,可是看吕蒙郑重其事的样子,甘宁总感觉气氛不对。
好在见礼之后,吕蒙便沒有再表现的异常,一边从夏侯渊口中了解情况,一边将援兵请进城内。
…………
颍川郡,通往许昌的大道上。
旌旗蔽日,车马粼粼,只见一队一眼望不到头尾的军队如一条巨龙沿着官道向东北方向行去,面面旌旗之上,尽是龙飞凤舞,霸气十足的“张”字,而此时的文远,正坐在一辆由数百甲士卫护,六匹健马拉着的车辇之内。
华盖之下,文远眼神深邃,正深深地思考着什么,丝毫沒有理会身边中垒武卒眼神中射來的浓浓崇敬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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