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家常东,这个名字项禹帝第一次听说过。 就跟徐歌阳说的那样,项禹帝不管是争斗,还是展,总是围绕着自己的一个小圈子,从来没有想过往别的圈子渗透。
常东面目狰狞的看着项禹帝,“很好,你们两个,把常海送医院去。”
“是,东哥。”两个小混混在常东面前,大气都不敢喘。
常东眯起眼睛看着项禹帝,这时候他才现,这里项禹帝是主角,而背景雄厚,就连自己也得忌惮三分的徐歌阳,只不过是个配角而已。“玩儿个大的?”
项禹帝眉毛一挑,掏出一根烟,用力的吸了一口,烟雾让那个项禹帝不自觉的眯起了双眼,“大的?呵呵,我倒是没什么意见。”
常东笑着转身离去了……
项禹帝眯起眼睛看着常东的背影,“很有意思。”转过头,又对徐歌阳问道:“你不怕我吃亏?”
徐歌阳瞥了项禹帝一眼,“你什么时候吃过亏?”
“这倒也是。”项禹帝悠哉悠哉的 抽着烟,轻松的笑着。
“不过我却很好奇,你有什么底牌?常东这个人可不简单。”
“看得出来,他不简单,什么来路?”
“太子党!”
“呵呵,有意思,果然有意思!”项禹帝突然笑了出来。
太子党,顾名思义,就是一群有了钱,有了权,吃饱了撑的没事干的人。只不过,此时项禹帝心中又有了一些谋划。
“你还没告诉我,你到底有什么底牌?”
“没有底牌。”项禹帝轻轻笑着摇了摇头。
“没有?”徐歌阳满脸惊讶。
项禹帝点了点头,苦笑道:“你不是说了吗?我身边就那么点儿人,我还哪来的底牌,就是把他们叫来又如何?对方是太子党,不是一个层次的。”
项禹帝的刻意贬低,没有换来徐歌阳的反驳,显然是同意了项禹帝的说法。不论是死去的王仕晃还是高鑫,都不是太子党的对手,或许广家可以在这里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但是遇到***,也要谦让三分。这就是为官,和为商的区别!
“那你想怎么办?”
“等!”
“等?等什么?”
项禹帝悠悠一笑,“等他找太子党的其他帮手过来啊!没看出来么?他再牛逼,也不敢对我下手,总是要出来个比他还牛逼的人撑撑场面。”
“那你打算怎么做?”
“我都说了,等!”
“你不怕吃亏?”徐歌阳奇怪的问道。如果等常东那边找来了帮手,那可就真的不好对付了。
“我在赌!”项禹帝含笑道。“赌会不会有人为我出头!”
“为什么会为你出头?”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项禹帝笑道。“只有要牛逼人的地方,就必定有和他一样牛逼的存在,不管是国家、企业,还是个人,都不会允许一方独大的情况出现。就好比北方有个广家,南边就会出来个蓝家,这个到底是一样的。”
徐歌阳苦笑摇头,“这次你还真就猜对了,太子党分为两派,一派姓海,叫海天子,一派姓何,叫何阳天!”
“呵呵,看起来什么京城太子,京城丞相,全都是游戏而已,在他们眼里,算得了什么呢?”项禹帝苦笑摇头,他们才是真的太子啊!
徐歌阳微笑道:“他们对称呼这个东西很敏感,所以也就任意别人那么去叫杨家的人和冯家的人了……不然的话,他们能活到今天?太子党和你现在混的圈子不一样,他们的年龄虽然也有你这么大的,不过圈子很大,就算是三十多岁的人也大有人在。比如……海天子和何阳天就是,他们的年龄比我还要大上两岁喔!不过……有一个人却是真的。”
“杜兵?”
徐歌阳点了点头,“杜兵的爷爷可是连京城***都不敢轻易招惹的人。”
项禹帝莞尔一笑,他是知道杜兵爷爷的身份的,如果惹了他,那恐怕和惹了海天子、何阳天没有什么区别。
“只不过,海天子和何阳天两个人很少露面,为人很低调的很。”徐歌阳好像想起了什么,“噗哧”一笑,“或许你刚刚的赌注会赌赢喔!”
“输赢还不一定呢!不管他们的老子是谁,他们的爷爷是谁,他们本身有多么的牛逼,在京城这一亩三分地上,恐怕也听过我的名字,有机会拉拢,和不尽力而为呢?”项禹帝勾起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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