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三五年休想恢复元气,三五年内恐怕北方局势已经大定,陛下只能偏安于南方了!”
张巡低头思忖了一阵,点头表示赞同,“常将军所言极是,张某目光短浅,险些误了大事。兵贵神速,我们立刻联系李药师将军,今夜三更,趁着唐军立足未稳,强攻界山,活捉李建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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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上枝头,唐军大营里,面色惆怅的李建成正借着皎洁的月光眺望远方,眼下他手中可用之兵已经不足八千,随军携带粮草也只够十日之用,更重要的是接连的失败使得唐军士气低糜,军心涣散,人心思变。
“殿下,李岩有罪,没能挡住隋军追兵!”
被军医救治刚刚苏醒没多久的李岩突然出现在了李建成的身后,面色惨白,跪倒在地向李建成请罪。
李建成慌忙扶起李岩,“李先生快快请起,隋军追军有三万余人,先生只有一万,张巡又是个谨慎之人,先生能够拖住隋军已是大功一件,是孤大意轻敌,未料到南阳隋军会断了我们的归路,否则此刻孤已经撤回关中了!”
李岩被李建成扶起,咬了咬牙低声说道:“太子殿下,微臣觉得太子殿下此刻还留在军中实为不智,太子乃是国之重器,就是十万大军也比不上太子你,如今我军情势危急,太子你继续留在这里恐有不测啊!”
李建成苦笑一声,“孤若是单独离去,军心必定大乱,到时全军极有可能不战自溃,若是父皇知晓此事,必定震怒!”
李岩仍然苦劝道:”可若是殿下仍然留在此地,万一乱军之中殿下不幸被俘,那将会是整个大唐帝国的耻辱啊!”
“李岩!”
李建成颇为不满地瞪了他一眼。
听到李建成饱含怒气的一声怒喝,李岩方才察觉到自己失言,急忙跪倒在地称罪道:“微臣失言,还望太子殿下重重责罚!”
李建成深吸了一口气,沉声说道:“李岩,你有才能,但是你的政治眼光太浅,有些事情你还是别搅和进来,执行孤的军令便是!”
咚!咚!咚!
李岩尚未答话,山脚下突然传来了隋军的战鼓之声,李建成也顾不得在和李岩说什么,慌忙扭头大吼道:“传孤之令,速速擂鼓,隋军进攻了,全军上营墙防护!”
“报,太子殿下,前营李将军差小人紧急报,上庸县的隋军突然出动,看样子是要攻山了。”
“太子殿下,这定是隋军想前后夹击,企图一举击溃我军。”
李岩听到李自成派来的军士禀报后,当即判断出了隋军的用意。
李建成点了点头说道:“李岩,自成兄长生性鲁莽,孤怕他中了隋军奸计,你立刻去前营协助他抵御隋军,这里由孤亲自坐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