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扩散到一个族群师父只是在给我说这个。
多年的老毛病改不掉,逮着任何事情,总是会给我说道,其实师父一说我就能理解了,但我好奇的是,师父为什么会把这里说成是一个世界?这让我很难想象。
我有限的思想,不足以让我理解这些,但我知道师父应该知道一些什么?
所以我下意识的说到:“一个世界?”
“是一个世界,或许我也不能完全的给你解释只能说,在茫茫的天地中,我们所在的位置那么小,抬头仰望着天地,又能看到多少呢?”师父没有过多的解释什么,我总觉得消失了快十年的师父,变得比曾经深沉了许多,好像了解的太多,也不见得就是一件好事。
所以,我也没有过多的追问什么,喝完的药汤被我放到了一边我抓起一块烤的恰好的烤肉,在慧大爷喝着白粥妒忌的眼光下大口的吃了起来,我其实应该担心一些什么,可是我大口大口的吃着烤肉,直到吃完以后,随意擦了擦手,才问师父:“师父,是不是我们也出不去了?”
师父嘿嘿的笑了一声,然后我这才注意到他手中一直把玩着一块石头,那不是被林晓花破坏的天纹之石吗?他拿着这块石头干嘛?如今神已经被灭了,这块石头还有什么用?
可是师父好像没有给我解释的意思,只是随意的抛玩着手中的石头,咬着旱烟,竟然笑得有些‘奸诈’的意思,又或者眼神里还透露出一丝忧虑,可惜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不敢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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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在这平台上呆了三天,我也不明白师父他们为什么执意的呆在这里,然后非常安心的等待,也不知道在等待什么。
在这三天里,我们好像一起达成了一个默契,就是绝口不提当年事,还有在这些年里发生了什么。
其实我们也没有什么时间去交谈这个,只因为老一辈的人好像莫名的有些紧张,在这三天里都想尽办法,抓紧时间恢复着自己的状态。
弄得我也莫名的跟着紧张起来,抓紧时间恢复着。
其实我有问过师父,为什么不到平台之下的房间里去呆着,去弄了很多被子褥子回来的师父只是简单的和我说了一句:“这里不刮风不下雨的,有没有屋子也不是很重要。”
在这样平静的日子里,我过得很安逸,即便是用功的恢复,我也没有师父他们积极,常常他们还在打坐的时候,我就已经百无聊赖的醒来了,有时躺在地上看看头顶的那片夜空,有时就蹲在师父面前,扯一下他的胡子,看看他打坐。
我不是刻意的去‘童真’,而是在师父面前,总觉得想要找回那一份当年的感觉。
我其实心里有很多疑问,就比如内村的半个师父是什么意思?为什么凌青奶奶见了他,会突然的清醒?可是,和他们相处的时候,我的脑子就好像不够用似的,根本就忘记了这些问题。
这是从小遗留的毛病,不想事儿,一切有师父。
三天以后的这一天,很是平常,师父他们依旧在沉静的打坐,早早醒来的我,就随意的靠着师父的背,百无聊赖的看着那片仿佛是永恒的星空,却在忽然间,感觉师父的身体动了一下,然后就听见他说:“时间差不多了,来接我们的人估计已经到了。是时候走了。”
来接我们的人,那是什么意思?我下意识的想问师父,但看见师父说了这一句话之后,大家都纷纷站了起来。
特别是吴立宇,神情有些怪异,但他还是拍了拍衣裳,说到:“那就走吧,等了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