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烧些热水用吧。不过得晚点儿,至少也得让我看见杨晟他们的车子再经过这里。”
这的确就是我们急需的东西,洗个澡,换一身衣服想必师父翻找出来的衣服就是这家男主人的,而师父说话的意思我也理解,大概就是杨晟的车子去了别处,总会还回到经过这里,为了以防万一,现在还是不要搞出什么动静。
我自然是赞成师父的,而我注意到我身下是一张铺好的床,也不知道是不是师父翻找出来床单被套给我铺好的。
我已经懒得去思考这无人的房子师父是怎么进来的,灵魂的剧痛换来的就是灵魂的疲惫这种疲惫很快让我陷入了沉沉的睡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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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上午10点的样子,我和师父离开了那间无人的空房胡子我们已经刮了,是在房间里找了一把刀子磨了一下,将就用的,代价就是我脸上多了几个血口子。
身上在用光了几大锅热水的情况下,也总算洗了个干净,穿在身上的是这家男主人留下的衣服,只能说将就着穿,总之穿在我身上是袖子短,裤子短的,穿在师父身上则是有些肥大。
好在我们现在也就是偏僻农村村民的形象,我把裤腿袖口挽了一下,倒也说的过去。
我们昨天是轮流睡觉的,为的就是观察杨晟一行人是不是刻意的在这一代寻找我们发现真的是这样,总之那车子每隔几个小时就会出现一次,时间也不固定。
为了稳妥,我和师父这一次出发,刻意是选择在他们车子离开了大半个小时以后才出发的,这个时间段怎么算也是安全的。
我们从洼地走上了公路,然后两人就并行着走在了公路的边上,这条公路比较偏僻,车辆来往真的不多,我和师父的打算是拦车离开这里,也只有边走边等了,如果实在倒霉很久都不遇见车,我们还得估算着时间上山躲藏,预防再次遇见杨晟的车。
还能再辛苦一些吗?但那也只是最坏的情况,这条公路虽然偏僻,但也不至于几个小时都没车,我们只是尽可能的把一切小概率事件计算在其中。
“师父,你觉得那家人回来以后,会看见我们的留字,和在意我们留下的东西吗?他们应该不会相信那药粉的价值吧?”走在路上也是无聊,肚子也非常的饿,为了转移注意力,我就和师父随意的聊起了这个。
“总之我们拿了别人的东西,用了别人的东西,住了别人的房子,就是已经种下了一个欠的因,不管还与不还,这个果多么的微小,甚至别人都不在意,我们还是必须的了结这段果。就像水滴汇流成河,一个人的身上还是不要缠绕太多的因果,有时往往很多小因果就会汇聚成大纠缠影响就远啰。”师父背着双手,走在我的身侧,语气也是淡淡的。
是的,走的时候,师父把小丁送与我们的蛇药留在了那无人的空房里,并用烧过柴禾在显眼的房间地上留了几句话,大意也就是说明了一下情况,然后又说明留下了一个什么东西,有什么用。
对于师父这个说法,我自然是赞同的,我也非常相信小因果汇聚成大纠缠,所以古人才会说莫以恶小而为之更不要觉得欠别人的一丝情,一分钱就不叫欠,世人有些因果是关系人情,那是由不得自身的锤炼,而有些恶因恶果却是实在没必要,唯有端正己身才是最好的做法。
这样说着话一路走着,不知不觉就已经走了二十几分钟,车子是没有遇见,但是肚子已经饿到不行加上昨天,我们几乎快一天没有吃东西了。
我咽着唾沫对师父说到:“我现在觉得身上要有两块钱也好啊,可以买四个大馒头,这样就可以吃饱了。”
“没钱的时候,一分钱都是奢望,你还想要两块钱?”师父没好气的说到。
“实在不行,我们只得回到山上去,再抓一个兔子什么的吃吧,不过希望在抓到兔子以前,我还没被饿死。”因为饥饿,我的脚步都变得沉重。
而在这时,我们身后远远的响起了汽车特有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