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未出现生物学家们预料的大规模生殖隔离,反而让两界的生物多样性变得更加复杂,新物种的频繁出现,很难说这是好事,还是坏事。
即使在两个世界的人种之间,同样没有生殖隔离,DNA序列上也存在某种同源联系,因此为“维度膜理论”的更高级研究“大世界树猜想”提供了有力依据。
“你以后叫小鸡怎么样?小鸡jī?”
陈非一阵坏笑,最后还是摇了摇头,放弃了这个充满恶趣味的名字。
万一自已需要找它的时候,遇到人就问,你看到了我的小**了吗?
这么羞耻的话语,怕不是要被人当成变态。
“啾啾!”
幼鸟依旧傻乎乎的叫着,浑然不知自已差点儿被取了个与霸王龙的小表弟相同的名字。
“你这么爱啾啾叫,就叫小啾吧!你应该不会反对吧?小啾!?”
陈非十分认真地问着手上的幼鸟。
果然,它没有说不。
那就愉快的决定了,小啾!
“啾啾!”
草草的洗漱完毕,给小啾喂了几条面包虫,陈非从双肩背包里拿了两只面包,把小鸟儿往肩膀上一放,前往机库上工。
如今已经能够在宿舍里面飞上两圈,用不着再放到鸟窝里面带着。
沈菲送的满满一背包的面包,足以让他省下好几天的伙食费。
在如今的节骨眼儿上,蚊子再小也是肉,聚沙成塔,能省一点儿就是一点儿。
刚进入1号机库,远远看到萧机修长的高大背影,陈非缩了缩脖子,不由自主的放慢了脚步。
自已被契科夫那厮给抓了壮丁,不知道算不算是背叛了机修组。
想想机修长那丝毫不逊色于大狗熊的拳头,便忍不住一阵心虚和恐慌。
站在肩膀上的幼鸟却啾啾叫了几声。
听到清脆的鸟鸣,萧明转过头,正好看到了陈非。
“小陈,你过来一下。”
“哦哦,我马上来!”
陈非没好气的看了一眼蹲在自已肩膀上的依人幼鸟。
“啾啾!”
小啾满满的无辜。
“你晚上要去契科夫的飞行员面试?要加糖吗?”
萧明在机修组的集装箱办公室给陈非倒了一杯热气腾腾的咖啡,然后又按了一下咖啡机,机器吱吱嘎嘎的运转起来。
昨晚大酒喝嗨了,早上来一杯咖啡醒醒神非常有必要。
“不加糖,谢谢,呃,晚上……的确。”
陈非有些不知该从何说起,他还真不知道“真香”战斗飞行中队的飞行员面试时间,反倒从机修组的机修长这里得到了提示。
站在肩膀上的小啾蹦蹦跶跶,顺着胳膊一直来到他的手上,好奇的向纸杯里的咖啡探头探脑。
尽管已经能够展翅飞翔,但它还是喜欢蹦来蹦去,羽翼虽丰,体力依然不足以维持长时间的飞行。
“我的意思是,如果你不愿意的话,我替你向契科夫那家伙说。”
咖啡机终于准备就蓄,萧明也给自已倒了一杯咖啡,扔了一块方糖进去,用小勺子缓慢的搅动。
“我……我愿意!”
陈非原本想要说不愿意的,可是当话快说出口的时候,却临时改了主意。
人生七大罪,穷!穷!穷!穷!穷!穷!穷!
没钱是原罪,欠债更是十恶不赦。
好歹飞行员也是一份高收入的职业,他不得不向现实低头。
Emmmm……真香!
“是因为债务?”
别看萧机修长高大魁梧,虎背熊腰,可是心思却十分细腻,准确把握住了关键所在。
陈非老老实实地说道:“是的!”
他不喜欢超前消费,不喜欢欠债,爱囤爱藏爱攒,这是祖传的,而且还是刻印在基因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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