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队由于整编,第七军由于此次湖南战役没打出什么亮点,军长便想办法将在第六军当连长的冯军座给拉了过来。用第七军军长的话来说,这好菜不能都放在一个篮子里,这好指挥官不能都往第五第六两个军塞吧就这样,连哄带骗,上走军部关系下和冯军座套个人感情,费了不少劲出了不少老兵填充到第六军做交换才把冯军座给调任至第七军来。当然,连同一起过来的当然还有冯军座带的那个血头连的一众疯子兵。
“什么时候出动?”
“大铁要趁热,摸鱼要趁乱。越快越好!半个小时内全部准备完毕,所有坦克装甲车开火后开足马力向前冲击,飞机特别是俯冲轰炸机来回俯冲提高气势。”
“那好,就按冯军座的建议去做!!!”
而就在冯军座再次抄人后路时,第二军的戍卫部队正摆足架式和西北三马集结的军队对峙着,双方都没有直接攻击对方,而是在各种的区域内挖出大小不一的防御阵地。
这西北军挖战壕挖的是又多又深又宽,不为别的,就是为了防止西南的坦克装甲车肆意地突击,虽然西北军没有什么重火力来摧毁消灭这些战场大杀器,但是这些原始手段也是一种很有效的被动防御措施。
而西南军挖的战壕就没有没有那么的大张旗鼓,相对西北动用五十万劳力所挖出来的巨大防御阵地,西南的战壕仅仅就是半人多高,将挖出来的土堆积在面对西北军的一面用铲子拍实了就是防御工事了。这样随意地建设防御阵地倒不是西南的兵偷懒,而是没有必要,第二军的目地就是要拖住西北的注意力,如果这战壕修的太密实了让西北看不到一点希望,这仗还怎么个打。
前方的真真假假虚虚实实不断地变化着,而在中国地东南部。在西南突击了江西的中央军部队抓了一大串俘虏后,整个中国对西南的谴责和指责达到了一个顶峰,而面对众多指责,西南没有太多的解释。*仅仅只用了一个无可奉告便挡住了所有人地质问。而面对各方前来斡旋、干预的其他各方势力也均一一挡了回去,在所有人的眼中,西南就是一个油盐不进,径自行事的缺心眼地主。
而更让所有人郁闷的是。面对这样地一个主,不管是从舆论上还是实际武力恐吓上都没办法制约、制裁这个主。
有心人经过调查后发现。西南已经不再是以前的那个小心翼翼地在联合议会中和其他势力抛媚眼扔绣球的小势力了。最初西南只是言少语轻地小势力,李德林在联合议会中更多的是当中间派和事佬的角色,而且由于西南向各方势力都出售武器弹药。这使得李德林在联合议会中也能得到各方给的三分薄面。可现在西南一旦强硬起来时,所有人才发现,原来这个与众人都交好的西南背后有着绝对强大的实力。
从舆论上的指责西南根本就不在乎,这些指责无外乎使得西南地公众形像受损,但西南展现出地强大实力却也让所有人知道嘴巴再利也敌不过他们的拳头硬。而好不容易鼓动各方势力对西南进行制裁,可真一制裁时所有势力地大佬们便将制裁书给扔到了垃圾筐去。制裁西南?你还要不要弹药,你还要不要向西南出售矿藏物资进行钱、粮、物和军事物资的交易收入?而最后地军事制裁更是可笑。蒋总统美丽的夫人从美国所争取来的美援武装起来的八十三军一个晚上就损失了一半的兵力。这样的实力又有几个人原意上前和西南碰一下?大家也就是挥舞着制裁大旗和武装干预的口号摇旗呐喊一下,更多的人是在一边摇旗呐喊一边将更多的矿藏物资送到西南换取各种急需的产品。
为此。调查人叹呼西南已经是中国的另外一个独立国家,仅想依靠政治上的制肘和武力上的恐吓根本对其毫无影响。这个局面的产生是因为国人长期将视线和注意力都集中在了中原、江南这些繁华富庶之地。而忽略了西南的边陲苦寒之地,以至于让西南在乱世中得以安心发展,创建出强大的工业体系和农业体系还有强力的行政体系。
当众人在为江浙一个县,中原一个乡的地盘拼死争夺,在为几个原有工厂的归属所对峙战斗时,西南却在山窝里一块砖一片瓦,一个螺丝一个扳手的蓄积建设着自己的各种行业体系。而中原、江南一带的争夺结束后这些地方已经在不断的战乱和顷轧中沦为一片废墟,原本富饶富庶之地变成为了一片白地,民无所居,农无所田,工无所业,一切都需要重新建设。调查人发现,中国的各路军阀很少有人原意去建设,去投入大量的金钱和人力物力去重新建设着属于自己的产业,他们更喜欢掠夺,今天抢这里,明天争那里,只要有利可图有钱可赚,战争就是他们赖以生存的最终手段。
而西南由于先天性的被人忽视,几乎所有的人都在戴着有色眼镜去看待这个千年以来的贫苦发配之地,从而错过了最好的制裁、制约、制肘西南的最好机会,现在西南在经过二十年的建设和蓄力,所蓄积的力量和工业建设所带来的产品支撑使得西南成为国内势力中的翘楚。可是这种用着耐心和忍耐及长远的战略眼光所创造出来的强势是国内很多的人所不能理解和无法预见的。在西北的会战的结局是注定的,工业化的差距不是能简简单单地用着勇气和生命去填补的,在得知后方兰州被奇袭的部队所攻克后,西北的决死突击在西南密集的火力网下成为了尸山血海,而苦心铸构的防御阵地也在辅助武器下轻易破坏,巨大的战壕在几辆武装推土机的作用下迅速被填出几个渡口,随后跟随的坦克通过这些渡口轻易地穿过了防线向后突进,在这些战场杀器面前,没有见过坦克的西北士兵无法在这些发出巨大的轰鸣声,轻易摧毁障碍物引起地面震动的杀器面前聚集起战斗勇气,而能有勇气作战的士兵也很快发现,子弹打在这些钢铁怪物身上根本毫无作用,而这些钢铁怪物则用机枪、大炮将反抗的战士撕成了碎片。
西北的防御工事仅仅支撑了一个白天便被撕碎,为了确保攻击效果,西南一共出动了一百六十辆坦克,两百二十辆装甲车,十八架俯冲轰炸机,各种口径的火炮、火箭炮、迫击炮四百余门,在火力摧毁破坏构筑的工事后,这些主战武器在两个师近三万名士兵的全力攻击下迅速将西北在此聚集的十多万兵力歼灭。
西北这十多万兵力有一半以上是死于西南的炮火之下,西北三马的军队由于常年与国内各势力交手,没有经受过这样密集的饱和炮击,人员兵力分配比较集中,而西南使用的又是超高威力的塑化胶基炸药也使得杀伤效果大大增强。在一个山头上,西北在此准备了一个骑兵团,目地是利用骑兵的高速突击力给西南的进攻队伍造成极大的伤亡。西北三马利用此招在国内颇为吃香,频频建功。可是他们忘记了,西南在天空中有着侦察机进行侦察,侦察机将发现的这个骑兵团后迅速地通报给指挥中心,指挥中心命令两个160毫米的重炮营一阵炮击过后,这个骑兵团能在山头上站起来继续作战的兵力还不到半个营。
迅速的溃灭还有一个原因是冯军座的鬼点子使得兰州城在心理攻势下迅速的成为了一座投降的城市。
冯军座集中所有的坦克和107毫米火箭炮,对着兰州城门就是一阵长达五分钟的炮击,5分钟的炮击让整个兰州城都能感到炮击所带来的巨响和震动,而随后几十部高音喇叭所播放出来的投降通告也清晰地传入到每个人的耳朵中去。
在兰州兵营里歇斯底里喊叫着要与兰州共存亡的一众官兵则在俯冲轰炸机那如鬼泣般的嘶鸣声中灰飞烟灭。冯军座的心理战术很有效果,所有的军民都无法相信居然能有部队穿越过前方部队的层层阻击,更没有人能相信西南的火器是如此的强大,在矛盾、不安、恐惧的心情中,兰州城很快地作出了投降的选择。好在西南的攻击部队真的做到了和投降通告时的承诺,没有扰民,没有屠杀百姓,部队也仅仅是控制住了市政府、兵营等几个要害部门后便没有了更多的军事举动,这使得老百姓心理略微稳定了下来。